第九回 爹你轻点嘛!
细的看。」祝英台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你……?」梁山伯很心痛的说。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读书,就改扮男装,」祝英台接着说:「不期与梁兄相遇,三载同窗多蒙照顾,英台感激不尽。」「贤弟,哦,念书时候我们以兄弟相称,」梁山伯望着祝英台说:「如今你这一身打扮,我该称你贤弟,还是……」「读书时节我女扮男装,理该兄弟相称,如今不妨改称兄妹。」祝英台说。

  「如此,贤妹。」「梁兄。」梁山伯打了个揖叫了贤妹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的坐着,再没说一句话。

  祝英台见梁山伯默默无言的坐着,她就先开口说:「梁兄此来,可是为了我家九妹的事?」「你家九妹……可好?」梁山伯问。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个?」祝英台开心的说:「就是小妹祝英台。」「啊?就是你啊?」梁山伯说。

  「无奈是爹爹要把我终身许配给马文财。」祝英台气愤的接着说:「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轿先来抬,杭城请来老师母,祝家厅上坐起来,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环与蝴蝶坠,为何不能夫妻配?」「贤妹句句知心话,梁兄无福份,贤妹你还是嫁给马文财吧!」梁山伯伤心的说。

  「梁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祝英台奇怪的问。

  「我只道我们兄弟俩,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谁知英台是红妆,」梁山伯吐着血说:「我满怀悲愤向谁诉?我满眶热泪流与谁?一场好梦匆勿醒,万丈情丝寸寸灰,从今不到钱塘路,怕见公鹅成双对。」「梁兄,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这时才知道梁山伯有龙阳之癖,是自己扮男装害了他。

  「我为你泪盈盈,终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边吐血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