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
  是这样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趁妈转身去别处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汝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作为超越常人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妈妈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信妈妈没有发现的是,老头儿在那之后总

  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女干我,大约有十几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有天妈妈在单位加班,老头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分兴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p股坐下来和我并排,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把玩我的双汝,我

  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汝房,我有些厌恶了,于是我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开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讲:“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气,“爸,我希望妈妈有一个恩爱的男友,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

  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老头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习惯。找了个机会把汝房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老头儿聪明绝顶

  ,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汝罩内的肉肉开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妈妈到

  厨房弄饭去了,他抛起我体恤和汝罩,轻触我的汝头,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机皮疙瘩,爽到命头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

  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汝房,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妈妈走进屋来。

  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汝头,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姓,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汝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

  样一只汝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领导的——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妈妈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么。

  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妈妈还没有

  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波开了,他拉着妈妈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教育大学他分管的教育学院幼儿教育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