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yin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的**。‘是的,我是说**。’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

  ‘啊——’女人的**是很敏感的。**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技并不高明,因此shè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彿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jing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jing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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