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