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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去看看他。”想了想又加了句:”半个时辰后送点清淡的来。”

  内侍领命,子释瞧瞧他走的方向,又望着南方出了一下神。

  黄河长江,春涝秋旱,亦或倒过来,都是古已有之,及至现在也不见得就完全解决,只不过不再那么看天吃饭彷徨无助而已。西戎一统已近三年,这场秋涝本不算太大难题,但水利治理方面苦无人才,再加上才三年就已经爆出私受贿赂拦截赈灾物资的丑闻,还是被民间写成详细的小册子传印多时才递上朝廷的,这面子啊里子啊风纪啊,着实让人头痛……应该早点开设邸报的。子释心里有气,面上却反而地笑了开来,好个长生居然还趁机折腾——这么喜欢苦肉计,死了活该。

  “怎样?还不舒服?”

  子释放下只吃了一半的粥,抬手要测体温却被半路拦了下来握着不妨。

  “现在好多了。”

  长生靠着垫背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现在头有点疼有点晕,鼻子不太通有点透不过气,浑身忽冷忽热不太使得上劲,但这些都是其次,子释那些许久不见的和颜悦色与体贴,一瞬间都回来了。意外收获,早知道就早点跳水了……长生一边想一边晃了晃脑袋,觉得眼前有点花,子释的样子有点模糊,仿佛从几年前那株李华树走下来,身后的宫灯帐幔刹时都淡成了各种颜色的影子,心里头蓦地就有了些惶恐,明明入眼一片光亮,却偏偏生出些夜雨滴漏的冰凉,格格不入。慌忙里只能抓紧他的手,乘着他不知缘由的贴近箍进怀来,长叹了一口气。还好,热的,重的。

  模模糊糊想起谁说过的,李家长兄年二十有六,唇红齿白,脱下官服像二十。嗤,他再脱……就像成丁了……想着,觉得热度又上来几分,软玉在怀,所谓不摸白不摸,手顺着脊背往下,凝脂如玉,触手温润。嘴里也没闲着,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一寸寸地试探,开始的时候唇瓣还有被轻咬的刺痛,后来渐渐没了,只剩下熟悉的翻卷,一遍遍用舌头巡查领地,一次次尝试更加深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长生眼前身下是念想了多年的人,哪怕日后再不分离,那空缺的五年总是像根刺般扎在心里,见时隐隐作痛,不见又强自无措,再不敢细想,只能把满腔思绪化作无止尽的欲望,托起子释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伸手到下面摸索,就在手指寻到那幽秘之处正要探进去揉动一番之际,子释反手一切,用力把他推了开去。

  一阵晕眩移形换位,再抬眼,长生只觉身上青年近在咫尺的笑容意味深长。

  “病了,还不安分?”

  子释目光荧荧,手指描摹过他喉头的突起,勾勒过他锁骨的轮廓,然后绕进早就不整齐的衣服里,妙手解连环,手是妙手,衣带却不是连环,须臾即可寸寸剥落。

  长生感到自己的喘息也开始随着那人的动作杂乱了,直觉的,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先吸了下鼻子,强作镇定。.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偷偷看了子释一眼又心虚地补了句:”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不碍事的……”

  子释眨了眨眼,顿时笑得风生水起万里无云。

  “那就好。”

  笑得开怀的人掀开横梗在两人之间的薄被,用”不舒服的人”所不能及的速度解了他的腰带然后反绑双手在头顶,腰带么,绑的自然是死结,一来不容易挣开,二来做皇帝的总不至于差那点吐故纳新的钱。

  长生想挣扎又无力挣扎不敢挣扎,微微错愕地睁大眼睛。

  子释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觉得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由起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