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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生了孩子是该叫我姥姥还是叫娘呀？又怎么跟我的女儿论那辈份呀？你净会胡诌乱扯的！”

  “既然都乱了，还论什么辈份？”

  “那我的孩子总该对你这个当姐夫的有个称呼吧？你让你的孩子叫你姐夫还是叫父亲好？”

  “等那老东西不在了，你自然让孩子改过来就是了。”

  “先别扯些没用的了，趁这两天工夫，去跟婉贞说说话儿去吧。”钱如烟开始穿起了衣服来，陆如风还赖在那里不起来。

  “快起来吧，一会儿我让人过来用香熏一熏，去去屋里的味道。”

  穿好了衣服之后，陆如风又抱着钱如烟亲了一阵子弄得那又胀胀的。

  “这样出去你怎么见人？不怕让把我的丫环们给勾引坏了！”

  “那才好呢，我让她们一个个晚上都睡不着，跑过来求我解痒！我在屋里等着，让她们排队！”

  “美得你！要是让老爷知道了，看不治你的罪！”

  “他要是敢治我的罪，我还不会栽赃他呀？我让那丫环往他屋里一走，然后堵住再让丫环大叫几声，我看他老实不老实！”

  “你呀！净些坏心眼子！快去呀，小婉贞现在也许正盼着你去呢，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破了身子，就天天想那事儿的！不过，你可得温柔一点儿，她那么娇嫩的身子不经折腾的，可不像我这老皮老肉的。”

  “呵呵，婉贞要是受不了，你就过去替她嘛！我一起收拾了你们！”

  “快走吧！”钱如烟推着陆如风的身子出了她的房间，陆如风还没有走出多远，钱夫人便从屋里也跟了出来，大声地叫着丫环道：“拿几截熏香来！”

  那丫环很麻利地迈着莲花小步子去小库房里取了些熏香进了夫人的房间。那丫环只闻到了屋子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却不知道这是哪里弄出来的，也不好问主人。

  陆如风走着走着，对面来了一丫环，正低头也朝夫人这边来。陆如风却截住了她问道：“小姐的房间在哪头？”

  那丫环站住回身指着东边的一处厢房道：“就是那儿。”

  “你带我去好吗？”

  “夫人那边在叫呢！”那丫环哪肯伺候一个武师，她只知道陆如风是王家请来暂时教王康的武师，却不知道他是王家未来的女婿。

  “我就要是大小姐的夫君了，夫人吩咐得动你，我就吩咐不了啦？”陆如风忽然正色道。

  “奴婢不知，奴婢错了！我带你过去就是了！”那丫环听说陆如风就要成为大小姐的夫君了，也就是这王家的姑爷了，那还了得，于是立即改变了态度。

  王家大院里不止那一处园子，到处都是游廊，而且树木较多，虽然现在不是枝繁叶茂的时节，却也显得幽静异常，那小丫环带着陆如风走在那被花草树木遮挡着的小道上时，不禁离陆如风远了一些。

  “走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是老虎，你怕我吃了你呀！”陆如风在后面吼了一声，那丫环便慢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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