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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厉害笑了笑，“真的。”

  陶灼心想这名字听起来真是又牛逼又蠢。

  “‘厉’姓好像很少见。”他客套地说。

  “还好，”厉害随口说，目光大概扫了扫陶灼的家，“我一家都姓这个。”

  陶灼跟他对视两秒，没忍住笑了。

  “上课吧。”厉害三两句话缓解了两人初见的僵硬，便将表情恢复得很有分寸，开始进入正题。

  车停在家楼下，陶灼拢回忆，推门下车。

  没往楼道里走两步，身后两束大灯朝他打过来，又响起“嘟嘟”的两声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