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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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那里?”

  周义愕然道。

  “洗乾净了。”

  玄霜展开乾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乾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

  正在穿上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娃,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迭起,乐在其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