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房东大姐
/>   我说:“你有求,你求芸是完美的,可是云肯定有不完美的地方,你就幻想,幻想成了“闺房记乐”,可是你记得不是乐。”

  三白说:“那是什么?”

  我说:“意,一个颓废的江南才子的意。”

  三白说:“我为什么要意?”

  我说:“为你自己找个借口在女人堆里玩耍。”

  三白就吟诵起《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我说:“不要在吟诵了,诗经是老百姓的纯稚之爱,你去雅妓,你娶妾,所以你内疚,你就把芸写成你的最爱,芸为了爱你舍弃一切,可是憨就为什么不能自己找个爱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

  三白说:“歌妓难道也是选择?”

  我说:“歌妓本身就是选择。”

  歌妓本身就是把自己最优秀的美展示,歌给所有人,意给意中人。女人无奈地时候终于过去了,乾隆死了,沈三白死了,芸死了,憨也死了。

  女人活了,女人的选择已经活了。

  门被敲开了。

  大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脸含春色。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梦初那歌的感觉:

  “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

  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罢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大姐扭着腰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大姐说:“也不请我进屋里,好歹这屋是我的,租给你也便宜。”

  进屋就坐在床上。

  我讪笑着说:“本来就一间屋,睡觉刚刚好,没有请人的理由。”

  大姐说:“你说我还年轻吗?”

  大姐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脸就几乎挨上了脸。我说:“大姐很漂亮,看不出年龄。”

  大姐说:“吆,你真会说话,我都三十二了。”

  我说:“看不出来。”

  大姐说:“那你仔细看看。”

  说着就挨了上来,nai子就挤在我的身上。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上海的爷们在家里都这样,在石库门的门口,你能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头只穿三角裤头在外面纳凉。

  我说:“你真的很年轻,别人一看以为你是妹妹。”nai子蹭了几下,舌尖抿了一下。

  大姐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妹妹。”我说:“妹妹。”

  一声娇娇滴滴的回应便把我扑在床上。

  大姐说:“刚才她们说我年轻还说我nai子大,你看看,我nai子大吗?”两个nai子埋上了我整个脸。”

  我说:“你想把我憋死。”

  我喘着粗气。大姐说:“我才不想呢,我都跟了阿根七年了,他从来没怕我把他憋死。”说着又把nai子在脸上蹭了几下。

  我就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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