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十八摸
:“我是每天晚上无事可做,就看书,看到了“”,觉得好玩,就背会了。”

  我说:“可是那曲子呢?”

  李雯说:“那是从《茉莉花》套来的,还有是我自己编的。”

  我说:“你真有才气,我就编不出来。”

  李雯说:“还想听吗?”

  我说:“想听。”

  李雯就接着唱了起来:“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摸着养闺女,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

  我还真没有听女人唱过,就静静地听着,听完了,就笑着说:“唱的真好,没想到你会有这种功夫。”

  李雯说:“你刚才没睡觉,不是等着我给你唱歌吧?”

  我说:“想睡觉了,可是我忽然发现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就睡不着了。”

  李雯说:“什么事情?”我说:“就是还没有亲你。”说着就笑了。

  小叮咚说:“别岔开话题,你没有休息,是因为你睡不着,你想干事。”

  我笑着说:“现在是我在干还是你在干?”

  小叮咚不吱声,就抽出身来,滴着水就蹲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一声言语也没有,两个nai子摇晃着像钟摆。

  我往上顶一下,她就闪一下,嘴里“嘻嘻”直笑,说:“我没有,我准备找个光棍和他大干一场。”女人说着便闪来。

  ru房没有晃动,像雕塑,静静地在我眼前开放着妖艳的花,露珠含在蕊里,稍一颤抖,便滚落下来。

  我说:“你我吧,我受不了你的眼泪。”

  我抱起了雕塑,放在床上。小叮咚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你能不能主动一次。”在月光下,泪珠含着笑意就滴落下来。

  我抚摸着,雕塑便有了生命,生命就流动起来,浑然天琢。我说:“我要唱了。”小叮咚说:“你都一百八十摸了。”

  我就摸了。“月光”就演奏了起来。翘起便形成山峰,沟壑还在泥泞,溪水又冲了下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小叮咚说:“别酸了,干我。”

  我就策马疾驰,虽然山谷泥泞不堪,我的马儿识途,转过山门,绕过小溪,直奔堡垒。即使受阻,仍不气馁,一次次的冲击着。

  “月光”演奏得走调,虽然走调,但犹如在瑞士卢塞恩湖月光闪烁的湖面上摇荡的轻舟一样,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阴暗的预感,细致而沉静,虽然急躁的马蹄已经撕碎了柔情,可是月光仍旧包容着激烈的刺刀在月光里左右厮杀,这样的厮杀在海一样的月光里只能是舞台,伤不到人,只是月光里的星星划痕。

  月光还是不安起来,梦一般随着星痕的舞动吟唱着。两个深渊中之间的一朵花就盛开在月光下,热情不可遏制的沸腾和煽动,犹如激烈的狂怒,又好像是湖边的蛙声。”蛙的鸣叫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申诉,呼唤着同伴,也呼唤着自己。”突然曲调便演奏着斩钉截铁般的节奏,热情和坚强同时冲击着星痕的舞动,刺刀已经在舞台上没有了位置,节奏沸腾了,如火山爆发,如黄河奔腾,汹涌澎湃,无休无止,沸腾中透着缠绵,沸腾的热情达到顶点时,突然沉寂下来,但一颗汹涌澎湃的心激烈地撞击着我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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