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序二
��了不臣之心?”

  张让说到激动处,脸泛红潮,破口大骂起来,那尖细的嗓子在嘉德殿内回响着,令人极不舒服。

  何进大怒,飞起一脚,张让猝不急防,竟被他一脚踢得踉踉跄跄后退,

  “奸阉,胆敢在我面前……”

  何进一句话没说完,便突地觉得胸口一痛,说不出话来,只见胸前突地多一截血淋淋的剑尖,他徒然睁大的眼睛,这群该死的奸阉,竟敢动手。

  何进艰难扭动肥胖的身躯,想回过身来,看看是哪个阉官如此大胆,可全身已是无力之极,身子已无法动弹,只觉胸口又一痛,剑尖消失了,随即脖子一凉,他便感觉自已飞了起来,奇异地“看到”自已的身体,胸前一个大洞,不停地涌着血,在他身后,夏恽拿着一柄血淋淋的剑,脸面扭曲,显得凶狠之极。

  他终于知道是哪个阉官如此大胆了,他想大声怒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阉官,敢拿剑刺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在他意识渐渐消失之际,他还在恨恨地想着。

  何进死了,大汉朝的大将军,司录尚书,手握北军大权的大将军何进死了,是被十常侍之一的夏恽一剑枭首。

  霎时之间,殿内数人,俱都面若死灰,所有的人一动不动,如中定身,都惊惧地看着夏恽,看着他手中那把血淋淋的剑。嘉德殿内死寂一片,只听得数道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仿佛野兽一般。殿外,天色逾加阴沉,乌云几乎压到殿前。突然,电光一闪,随后轰地一声巨响,天空顿时电闪雷鸣,一场豪雨眼见便要倾盆而下。

  赵忠莫名突地嚎了一句,“大将军死了……”,便停住,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他这一声,众宦官回过神来,七嘴八舌指责起夏恽来。“你,你害死我们了,我们都要被你累死了。你快出去谢罪,莫要连累我们。”

  夏恽红着眼,手中握着的长剑下垂,剑尖的血犹自一滴滴地流倘。他如野兽般喘着粗气,胸口不停地起伏,阴冷的声音仿佛无主的孤魂,“刚才你们也看到,大将军早就对我们起了杀意,今日不杀他,他也要杀我们的。”

  在这群人中,张让目光闪烁,现出一丝阴狠,十常侍中一向以他为首,他亦是最冷静的一个,在这里拦着何进本就是他的主意,夏恽刺出的那一剑也是他的授意。

  自得到各路诸侯进京的消息起,他就知道,天塌了,他们的富贵到头了。他当然不甘,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你何进不是要杀我们吗,好,我们就先杀了你。

  张让心中有早有一个疯狂的计划,杀了何进,不过是计划的第一步。

  当下指着夏恽,厉声道“你,拿着何进的人头,扔出宫外,告诉宫外的人,何进谋反,已认罪伏诛,太后下旨,其余胁从,既往不究。用太后名义压住何进部下,此话传完,立即赶往内宫与我等会合。一同出宫”

  “曹节,与我立刻进内宫,请皇上和陈留王随我等出宫避祸。”

  “段硅,速去面见太后,就说何进部下谋反,请太后立刻到内宫,与我等会合,一同走后道走北门出宫。”

  “赵忠,郭胜,你二人速去召集众人,到内宫护驾出宫。”

  赵忠等几人知道今日情形险恶之至,昔日在阴谋场上挥阖自如,如今祸事临头,竟害怕得手腿俱抖,一时间竟无法行动。

  张让心急如焚,一咬牙,上前给众人各自踹了一脚,怒喝道“想死吗?还

  不速去,”众人这才警醒,连滚带爬地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