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章 最怜小婢
��多於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不能旁视他物,低头狼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居然比还疼?我又沈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於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的情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缭绕於胸。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重享她那花茎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啊!好……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你害苦浣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於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你且先叫一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