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猎与被猎
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却连唾液都没有一点,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头猛舔火热的嘴唇。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江寒青无情地当马缰扯弄。江寒青的动作是那么残忍无情,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现在正陶醉在巨大给她带来的快乐中。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下,她升了天,腾了云,驾了雾。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猛的江寒青带到了蓬莱仙境一般。偶尔有两下江寒青的猛烈轰击到她接近口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给顶飞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风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气。

  如果没有桌子的支撑,江凤琴肯定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身下压着的可怜桌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似乎在抗议上面两个人粗野的行为,也似乎是在提醒两人的注意:“我这张桌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你们那强大的力道,随时都可能散架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来,湿热的空气、激烈的运动让两人都付出了大量的体力。

  随着时间的延逝,江凤琴一次次的在后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复激情。

  她已经不知道喷射出多少次,但江寒青却始终狂暴如初。江凤琴在这平生从未偿到过的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经彻底地被江寒青的大给征服,恨不得能够永远让那根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让她能够每时每刻都享受到那满足的快乐。

  在江凤琴又一次之后,江寒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架到他自己的双肩上。再将那巨大的插进江凤琴洪潮泛滥的花园中继续地开展他翻江倒海的伟业。

  由于双腿被分开高高举起,这一次江寒青的动作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够重重地击打在江凤琴身体深处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会引得江凤琴忘情的出声,她的身体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给一次次抛上半空,而且那高点还越升越高。

  听着江凤琴那狂乱的声,心驰神醉的江寒青虽然有春药的支持,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将浓浓的喷射到江凤琴身体的最深处。

  而当那一阵射到江凤琴中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会为江寒青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在她脑海中穿梭往复。当江寒青射完,用力最后一次将顶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时,江凤琴激动得失去了神智。

  头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着的桌子上。

  当射出之后,春药的作用似乎也随之迅速减退。头脑稍微清醒一点的江寒青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春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液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那贱人呢,还是那贱人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下,由于失血过多兼之又刚进行了疯狂的行动而变得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