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会到他当初都是怎么熬的。

  他站定在邢愫跟前,问她:“喝了多少?”

  邢愫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最后伸出五根:“两杯!”

  他眉头皱得更深,弯腰把她抱起来。

  代驾拦住他:“请等一下,我是这位女士叫的代驾,我……”

  他说:“不用了。”

  代驾出于认真负责的态度,又问:“您是……”

  他说:“她丈夫。”

  代驾明显一滞,旋即道歉,把车钥匙归还。

  那些撺掇邢愫换场子喝酒的人,在看清来人后,都酒醒了,也不聊了,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倒不是来人叫他们恐惧,只是业务上难要跟他接触,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合作就没法谈了。

  邢愫反射弧很长,快被抱到车前了,才说:“我丈夫?你?扯淡。”

  他把她放进副驾驶,给她系好安全带:“你要嫌丈夫不好听,可以叫老公,反正你也没少叫。”

  邢愫抬眼看他,他穿西装的样子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都会戳中她g点,可只要一想到,他要这样面对其他人,她就小心眼的不行了。可她是邢愫,邢愫能这么小心眼吗?

  不能,她就逼自己不管。

  现在趁着酒劲儿,她也不管心眼大小了,两拳头打在他身上:“给我脱了!”

  他接住她的拳头:“想要了?”

  邢愫亲自给他脱:“这西装好恶心,为什么高定就会把身材优势体现出来?我都高定了,就不能听听客户需求?我不想要这种!”

  他笑了下:“就知道你早对我穿西装有意见了,还装。”

  邢愫不承认:“放屁!”

  他把她手放好,车门关上,回到驾驶座,伸手攥住她的:“嗯,没有,反正你习惯口是心非。”

  邢愫两只手把玩他的一只:“你走了一个月。林孽。”

  林孽把她不老实的手包住,偏头亲一口她嘴唇:“嗯,有点久,对不起。”

  邢愫不满这个吻,拉住他领带,拽向自己,再度吻上去。

  吻到嘴麻,邢愫才放开他。

  林孽伸手擦擦她嘴边的口水:“我跟你说我晚上有局要带你,你是不是忘了?”

  邢愫没忘:“忘了。”

  林孽对她总有耐心,十年前时,十年后更是:“没事,也不太重要,就是欠你个正式的介绍。”

  *

  林孽带邢愫去了同学聚餐,出场那一刻,半桌的人一同起立,有那么点滑稽。

  钟成蹊提醒他们:“十年了,见林孽就条件反射这毛病没好?”

  被他这一提醒,他们才纷纷坐下,说话打乐掩饰尴尬。

  刘孜惠看到林孽的瞬间,眼立刻转向别处,那些猜测她神病已经治好的人,这会又不确定了。

  奚哆哆没什么反应,但还是能从她第一眼去看邢愫的举动分辨出,她的脑袋或许能劝自己放下,但心总是会对那段过往念念不忘。

  郭加航看都没看他,他早知道他过得很好,根本不是他一个高中就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