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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表情不太对,出于好心,问了一句:“您是不舒服吗?”

  林孽不能告诉他他很舒服:“只是有点热。”

  邢愫在这时候咬住了那玩意的头,有那么点成心看他难以应付的意思。

  服务员笑了笑,给他把空调调低了一些:“还有什么需要吗?”

  林孽恨不能他马上走:“没了。”

  服务员终于走了,林孽也实在忍不住了,蹲下来,握住她肩膀:“我想进去。”

  邢愫却了手,笑了笑,说:“我饿了。”

  林孽不会让她玩儿那么多次,手伸向她裙底。

  邢愫巧妙地躲开,从桌子底下出来,坐回到椅子,拿一只碟子倒了些酱料,准备吃饺子了。她手指沾到了酱料,想都没想就放进嘴里含干净了,就好像前边她没有用那只手摸过林孽的物件,也没有用那张嘴咬过它的头。她甚至还能很无辜地说:“都怪你,饺子凉了。”

  林孽疯了。

  邢愫夹了只饺子,蘸了蘸酱料,递到他嘴边:“尝尝。”

  林孽只是看着她,像看仇人:“你故意的。”

  邢愫的眼睛很漂亮,漂亮到说什么都像是真的:“你忍心我饿肚子吗?”

  林孽没得可说了。

  饭吃完,邢愫送林孽回学校,他饭没吃两口,话也一句不说,全程沉默。到了校门口,他甚至不想再在车里多待一会儿。他真的烦。

  邢愫拉住他的手,握住,没让他下车:“你急什么?不早晚都是你的?”

  林孽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真的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