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有能耐，耍心眼无非是自寻死路。因此钟洛思去混的多半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要么就是业余的不够专业。真要是去很讲究的职业比赛，恐怕第一轮就会暴露问题。

  …………

  另一边，程氏集团的大楼灯光通明，四十八层是研发部，程叙白开完会就走了进去。袁少为忙得热火朝天的，屏幕上的蓝光反射到他脸上，照得他头发都是蓝色的了。

  “怎么样了？”

  他们研发的技术碰到了瓶颈要升级优化，技术人员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袁少为是他喊来帮忙的。程叙白在商言商，给他的钱是按市场价来的，兄弟之间该算账的还是算。

  袁少为扭了扭脖子：“差不多了，再熬一宿应该可以搞定。”他起来动了动：“累死老子了，不是人干的，一忙起来就没日没夜。出去吃饭吧，我正好松松筋骨。”

  程叙白一脸平淡：“公司到点有加班餐，快了。”

  他嘴角抽了抽：“加班餐？诶，我是来帮忙的，不是你的员工啊。你这么抠，大半夜的让我吃员工餐？”

  “少你的劳务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