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侍弄下,那事物再也没有更多的反应。她又惊又异,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怪事!

  后听到客人让她不必再做,更难堪,抬头委屈状,并未得一丝怜爱。只得低头,为客人重新穿戴好,袒胸露乳跪着。

  “你脱了衣物,且到塌上,”

  女子听言,到塌上,褪的干净。

  “自行侍弄。”女子靠着床沿,一手揉胸一手在身下揉弄。

  赵谦看着这塌上自顾揉乳插穴,时有呻吟的女子,同从前母亲安排过来教他人事的侍女一般,浮言谄色,淫靡不堪,一样无趣。

  唯有席从雁,只需杏圆澈眼,唤他一声二哥,他便觉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