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
�…很抱歉。”

  贺禹洲也没想到能从禹成琳的嘴里说出这句话,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没说什么出去带上了书房门。

  出了房门他还是有些无法适应禹成琳的那句“抱歉”。这对于他们母子来说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他笑了笑想,或许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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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五月后,高考逼近,气氛越来越紧张,贺禹洲后天周一要走,邹檬没办法去送他。

  “哎……”贺禹洲叹气。

  邹檬听他叹气耳朵都听出老茧了:“你怎么有这么多气可以叹?”

  “你别现在不想听,接下来这么多时间,想听都没得听了。”贺禹洲赖在她身边,贴着她。

  邹檬推他:“那我多清净呀。”

  贺禹洲借着机会搂着她,五月的天开始热起来,邹檬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在做题,头发没全吹干,摸上去稍许带着些凉凉的湿意。

  他的手指绕着邹檬头发把玩着,发丝间释放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贺禹洲用力嗅了嗅,他要好久闻不到这个味道了。

  “好香。”他忍不住感叹。

  邹檬无语,这洗发水她一直用,哪有他说的那么香。

  “檬檬。”贺禹洲撩开她的头发,吻她的脖子。

  “哎呀,痒。”粗喘的呼吸扫在她的脖子上,邹檬忍不住缩脖子。

  “只有脖子痒嘛?”贺禹洲顺着把她的座椅推到了柜子边。

  邹檬被他困在狭小的角落里。

  “嗯?檬檬,只有脖子痒嘛?”

  其实不是,上周她生理期,生理期前几天她某些方面特别敏感,加上贺禹洲时而要动手动脚,亲亲摸摸讨点好处,她几次差点就忍不住妥协了。

  “别……”邹檬曲起腿,挡住他。

  贺禹洲顺势握着她的脚踝一拉,轻轻松松的把她拉过来,邹檬往前一冲双手习惯性环住他的脖子。

  “看来檬檬是想了。”

  “我……我不想。”邹檬眼神闪躲,不敢正视他。

  “哦,那我想了。”贺禹洲不藏着掖着,“给我好不好?檬檬?”

  邹檬吞了吞口水,他的嗓音微哑,听得她心头一紧。

  贺禹洲看出她的动摇,反而松开了手,又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我都要走了……我这一走,到时候肯定想你想得睡不着,哎……你不愿意可怜可怜我,就算了……”

  他赌邹檬,就吃他这一套。

  果不其然,他佯装起身的那一刻,邹檬拉住了他的衣摆:“去……去房间……”

  “好嘞。”他高兴得一把抱起邹檬,迈着大步把她扛回了房间。

  邹檬觉得自己是被摔进床上的。被扛着抛进去的时候,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她还没缓过劲直起腰,贺禹洲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他捧着邹檬的脸,对上她的嘴唇就开始吻,他含着她的唇瓣,轻松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去,绕着她的舌尖细细的吮吸。

  “唔……”邹檬觉得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上用力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