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婚龄
她慢慢到顶点,然后迎来最刺激的那一个环节。
贺禹洲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挪不开眼,邹檬整个人都在颤抖,她闭眼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不听话地顺着眼角往下流。
太漂亮了。
贺禹洲在他觉得最美的景象中释放自己。
结束后他躺在邹檬身边,邹檬转头看他,她忍不住用手摸他的眉毛。
她突发奇想,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叫他的名字:“贺禹洲。”
“嗯?”
她嘴角一弯,“叫一声姐姐。”
“……”
她玩心上来了,凑近他,“快叫一声。”
“这么想听?”贺禹洲问她。
邹檬察觉到他的笑容有问题,立马怂了:“不听了。”
“晚了。”他凑到她耳边,笑着叫了一声:“姐姐。”
声音又低又哑,又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还想要,姐姐。”
“……”
最后,邹檬被折腾得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要听我叫你姐姐嘛?”贺禹洲问睡意朦胧的她。
邹檬摇摇头:“这个弟弟谁爱要谁带走。”
好久没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邹檬浑身酸痛,一觉睡到了中午,下午贺禹洲陪她去打耳洞,打到是不疼,但是打完耳朵还是热热红红的。
贺禹洲非要带她去买耳环。
走到奢侈品店门口,邹檬拉住他:“我真的不需要这么贵的,而且平时上学也不能戴。”
“那就不上学的时候戴,总有机会能戴的。”贺禹洲转身想拉她进去。
“贺禹洲。”邹檬拉住他,铁了心不准备进去。“真的没有必要。”
“那我们就去看看。”
“不要,看看了你又会说试试,试试了你就要买一副,买了一副你又会说不够,然后买很多,我太了解你了。”
贺禹洲笑:“可是……”
“没有可是。”邹檬挽着他的手臂,用力拉着他离开店门口:“我什么都不缺,情人节你送了好多东西,都很贵重。”
过节情侣送礼什么的,她都理解,但是贺禹洲偏偏是那种恨不得把店里所有东西都买下来的人,邹檬想了想,决定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我知道你什么都想给我最好的,可是‘最好的’这件事是没有止境的。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压力。”
贺禹洲皱眉,“这为什么要有压力?我喜欢你,想把最好的给你,而且那些东西又不贵。”
“送的礼物贵不贵,不应该只是送礼人的感受。”邹檬看着他:“那我现在说把房子卖了钱给你买辆车好不好?”
“你疯了吗?”贺禹洲脱口而出。
“你看,如果我这样做,你会接受我的礼物吗?”邹檬和他十指相扣,“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开心非常幸福的事情了,如果你非常非常想送我礼物,也等我们以后赚钱了,好不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