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甜
; 贺禹洲站在车边等邹檬,看到许枫先下来,他走上前。

  “许律师。”

  “小贺先生,新年好。”

  贺禹洲比许枫稍高一点,但是瘦了不少,隔着臃肿的羽绒服也能看出贺禹洲更精瘦一些。

  “也是……”贺禹洲看着他,“过年了,看来许律师也挺闲的。”

  “看来小贺先生对我敌意很大。”许枫单手插兜:“是因为邹檬?”

  贺禹洲皱眉,前面称呼他“小贺先生”,后面称呼她“邹檬”。

  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使然,亦或这仅仅是许枫对他是尊称,贺禹洲都觉得很刺耳。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许枫笑,“小贺先生想多了。”

  “我想得多不多不知道,你的心思一定不少。”

  许枫好歹比贺禹洲年长十几岁,遇到这样血气方刚又冲动的青少年,他完全没放在眼里。

  “小贺先生,你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再大点,你就会知道这世间最难预测的就是人的感情。”

  贺禹洲上前揪着他的领子:“你也知道你不年轻了。”

  许枫笑他少不经事:“年纪大点有时候可能也是种优势,至少我不冲动。”他眯了眯眼:“邹檬要下来了,你希望向她解释这样行为的原因?”

  贺禹洲皱着眉,却松开了手,许枫整理衣襟:“小贺先生不要这么鲁莽,容易出事。”

  邹檬从楼上下来,发现许枫还没走,正和贺禹洲面对面说着什么,似乎氛围不太轻松。

  “许律师,您还没走。”邹檬站到贺禹洲身边。

  “准备走了。回见,小贺先生,邹檬。”许枫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邹檬说:“下次记得把称呼换了。”

  贺禹洲看着他的背影,表情不太好看,却又在转头看邹檬的时候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刚回家,贺禹洲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了沙发上。

  “想不想我?”贺禹洲把她着坐在自己腿上。

  邹檬点点头:“想的。”

  “有多想?有没有想到湿。”

  “你别乱说。”邹檬推他。

  “我没乱说,我每天都想你,每天都是想着就硬了,睡醒了又硬了。”

  “你烦死了。”邹檬捂他的嘴,“不要说这么多。”

  “怎么了?不喜欢听?”他撩开她挡着半张脸的头发,“不喜欢听就不说,我们做。”

  “回房间做。”邹檬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

  “在这里。”贺禹洲搂紧她的腰,“还记不记得那一次?那时候你坐在我身边,我满脑子就在想,可不可以操你,要怎么操你。”

  “你怎么这样……”邹檬害羞,“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满脑子都是你。”

  “明明少了个字。”邹檬撇嘴。

  贺禹洲笑:“你脑子里都是那个字。”

  “我不是。”邹檬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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