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撒娇,要是被公司的员工知道,恐怕要威严扫地了。

  我不在乎,姬景怜用蹭着简沁的脖颈,鼻尖时不时地扫过简沁的耳垂,简沁,我现在只在乎你和单单。

  简沁因她这几句话心软,伸手逗小狗般摸了摸她的下颌,姬景怜很享受般眯着眼,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景怜,我没办法做到你这样,我还在乎很多很多人。

  我知道,所以我也会在乎你在乎的人,我觉得这样很好。姬景怜笑眯眯地亲了她一口,心血来潮地道,简沁,我们一起洗澡吧。

  简沁立时知道她打得什么鬼主意:不行啦,我要看着单单

  单单已经睡了,短时间不会醒的,我们把手机放浴室里,可以看到她的情况。

  可是

  简沁有点心动,但又有点不安。

  我们已经好久没一起洗澡了我答应你,什么都不会干的,我们就一块儿泡泡澡。

  她说得可怜巴巴,简沁想到她因简单的几次忍耐,最后还是心软答应了她。

  两人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还是简单醒来才不得不匆匆跑出来。简沁因为姬景怜的食言气得不轻,最后罚她和简单一块儿睡小床。这张小床是简单开始认人后加的,大人也能躺得下。这样把简单哄睡后就不用怕来回挪动吵醒她,两人睡大床想做点什么运动也不至于震到小宝宝。

  可惜今晚姬景怜被罚和简单一块儿睡,不管什么运动都与她无缘了。

  *

  姬景怜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对黑暗的窄小空间产生了依赖。就像姬景惜用放浪形骸来发泄不满与空虚,她也选择了一种方式来排解压力。与那样一个弟弟比起来,她自认为这样的方式安全、健康,不仅成本极低也没有伤害任何人,所以她从未想过要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姬景怜在平时有着十分理智的思维方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放任自己沉溺于感情之中。在黑暗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哭,也可以歇斯底里地笑,还可以毫无意义地沉默,谁也不会来管她,她还可以假装自己与整个世界没有关联,等到将积蓄的压力与情绪消解得差不多后,她就又可以出去当那个体面高傲的姬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