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的女生抱到病床上,眉头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松过,很明显不信江晚的话。

  就是就是疼嘛。江晚又委屈又难为情,手指绞着北槐的袖子,小脸都开始泛红。

  小姑娘软绵绵的抱怨声,早就把北槐的心给软化了。

  还是很疼吗?她拧着眉问。

  女生糯糯地应:嗯。

  看着小姑娘湿哒哒的眸子,北槐心下一动。

  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递到江晚手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晚连委屈都忘了,惊讶地看着北槐,说不出话来。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北槐摸了摸耳垂,别扭地看向别处:不是你说的吗?

  啊?

  你不是说,糖能让你的心情变好,减轻疼痛吗?

  江晚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那时在医院里的随口一句,能让北槐记那么久。

  明明说过不喜欢吃糖的人,却在口袋里准备着糖果。

  江晚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刚止住的眼泪差点又流了下来。

  好奇怪,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一点儿都不像她了。

  她抽了抽鼻子,撕开糖纸,将糖扔进嘴里。

  是她熟悉的柠檬味。

  北槐居然细心到连口味都为她考虑到了。

  她凝视着北槐,笑容明媚:好像,脚真的不怎么痛了。

  小北,谢谢你的糖。

  北槐顿了一下,看了女生好几秒,才故作随意地道:反正我不吃糖,正好你帮我处理了。

  她侧身,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下,掩住了上扬的嘴角。

  自从那次发生争执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江晚叫她小北。

  心中悬着的巨石好像突然落了下去,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要不是这会儿时机不对,她都想打电话找岑今炫耀了。

  医务室里还有一两个伤号,但都是擦伤,不怎么严重。

  许医生一会儿工夫就处理好了,轮到了江晚这儿,他戴着老花眼镜看了她好半晌,才悠悠道:这不是上次被球砸的那小姑娘吗?

  虽然一天来看病的人不少,还隔了那么长时间,但他对江晚的印象还挺深。

  毕竟能和北槐扯上关系的人,可都不简单。

  扭了一下,不严重,擦点红花油就好了。他看了几眼江晚的脚踝,不甚在意地道。

  一点儿小伤,叫你们整的那么大个阵仗。我个老头子可经不起折腾。

  江晚叫医生取笑得红了脸。

  这次其实是她自己瞎矫情了,倒害的北槐跟着一起担心。

  这会儿运动会还没结束,她跟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讲明情况,请假回家。

  回去的路上,江晚一直被北槐搀着。

  脚其实没那么痛了,但北槐不信,硬是要扶着她,江晚也就随她去了。

  等到了公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