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陵眼神恍惚，是梦吗？

  可如果那只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他这些年，的确无数次仿佛疯了一样、被幻觉魇了一样，误以为自己看到了陆安安，与陆安安说了话、甚至抱住了陆安安。

  可都没有像刚才那样真实！

  封寒陵立刻拿起手机，刚要拨给龙骁，让他查一查监控，确认陆安安是不是真的出现。

  可手机刚打开，他的动作又停下。

  封寒陵想到南风那天跪在他面前，大喊着让他清醒一点，陆安安早就死掉了……

  或许，他之前真的只是不清醒，才误以为陆安安出现，与自己缠绵……

  “啪。”

  封寒陵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垂在身侧。

  两年了，陆安安已经死了两年，他……

  也该死心了吧？

  封寒陵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他仿佛一座雕塑，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封寒陵突然再次拿起手机，拨通龙骁的手机。

  就算是不清醒也好！

  他也要知道——

  陆安安……到底有没有来过！

  封寒陵怀揣着那近乎渺茫的希望，将手机放在耳边：“龙骁，我要查一查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