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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一动,输液瓶就不停的晃荡。

  “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反正我也没有工资,你给我的是年薪,我们签了六年合同。过完六年,我才不会呆在这里呢。”

  “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我涂完颜色,将那幅画折叠好放在口袋里。

  “这副画已经是我的了。”我说道。

  “你…还真是蛮横无理。”

  “谁说我蛮横无理了,我在斯文不过了。哪像某些人看着张的人模狗样的,竟做些龌蹉的事情。”

  他肯定知道我在说他亲我的事情。果然一提到这事,他就吃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得意洋洋的将饭菜拿到他面前。

  “林总,我从饭店打包回来的。知道你也没有吃饭。趁热吃点吧。一共消费50…”

  被气成这样,竟然还能大口大口的吃饭。看来确实饿的不轻。吃的一滴不剩,简直是狼吞虎咽,

  我在旁边看着他的吃相,直咽口水。

  我是胡乱买了几样菜,不会这么凑巧全是他爱吃的菜吧。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什么菜没吃过,竟然对沙县小吃也这么好胃口。

  我都有点不相信在我面前吃饭的是不是林木节了。

  直到他吃饱喝足,将空空的饭盒,筷子递给正吃惊的我时,我才回过神来。而他悠闲的拿几张放在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就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了。

  “喂,林木节,我的50块呢。”任我怎么喊,他都不肯回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