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视线,严新立心里一突,景川?

  严景川已经转回严津清:祖父想要继承人?

  我当然要!严津清说,你和陈述不能生孩子,难道让严氏后继无人吗?

  严景川说:严氏不会后继无人。

  严津清眼神一亮:哦?

  严新立听着心里不妙,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紧接着听到严景川说:我和陈述不能生,有人可以。

  严津清先是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也落在了严新立身上。

  严新立僵住了。

  他看向严景川。

  他敢笃定这是严景川的打击报复,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他只不过跟着老爷子附和了一句,劝陈述考虑一下,就被严景川无情推进了火坑。

  严景川对三人微一颔首:没有别的事,我和陈述先走了。

  话落,他握着陈述的手,并肩走向门外。

  等等!

  严新立忙抬手,景川你给我回来!

  严津清的拐杖已经从严景川和陈述手上松开收回,这时又落在严新立肩上。

  新立,我们谈谈。

  身后传来的这句话就像魔音灌耳。

  严新立看着身前越走越远的两道背影,悔不当初,语带悲愤:严景川,你老子待你不薄啊!!

  严景川没有回头。

  陈述和他一起出门上车,司机再去接了张时后,直奔机场。

  路上,陈述看向严景川:不留下休息一段时间?

  严景川之前的种种举动,可能正是想制造同居的假象,避免被严津清查出端倪。

  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严景川应该不需要再时刻和他在一起。

  严景川说:不用。

  他也看向陈述。

  但和昨晚一样的迟疑挡回了他的话。

  他想问,为什么没有答应刚才的条件?

  陈述接受这场包养,就是为了还清债务,刚才分明有更简单快捷的方法,为什么要拒绝?

  对上他的视线,陈述问:有事?

  严景川抬手拂过袖间的袖扣,翻开膝上的文件:没有。

  张时照例坐在前座,下意识看向后视镜,被镜子里一闪而过的蓝光晃了眼,仔细去看,才惊讶地发现是从严景川袖口反射出来的。

  良久目光上移,直直撞进严景川漆黑的眼里,他眼皮猛一跳:严总

  严景川说:你在看什么?

  袖扣。张时忙说,严总今天戴了袖扣,太好看了!

  听他提起袖扣,陈述想到早餐时严津清说的话,对严景川说:原来你不喜欢首饰,早知道送你别的。

  不。严景川说,这一对我很喜欢。

  只是这份喜欢来得没有缘由。

  悄然中,有更浓更深的缠乱丝线在心间游走,他也无从探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