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受锥心之苦。

  对待褚隗，天道不像对待阳那般‘温柔’，这大概就是正神与普通神明的区别吧。

  对此，褚隗也不在意，用五百年换夜神回归，换子魔族孙后代受黑暗的庇护，值了！

  ……

  钟离岁虽在下界，可是天道的意志她也感应到了。

  “夜，作为神，你真的错了。”钟离岁叹气的说道。

  作为夜神，她有自己的责任，所以作为夜神，作为夜的时候，夜不是一个称职的神。

  因为她的自私，连累了许多人。

  就像是阳，又或者是褚隗，他们的目的不过是让夜神回归，他们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过程不是那么美好。

  翁——

  虚空传来一阵波动。

  钟离岁回头，只见沈封已经站在自己的跟前，神情有些激动。

  “夜儿！”

  钟离岁微微一笑：“都想起来了？”

  沈封点了点头，就在一刻之前，魂魄与神身融合，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所以他一刻也没有耽误，直接破开虚空来到钟离岁身边。

  “原来我梦中那个求死成凡的人就是你，对不起，现在才想起你来。”沈封歉意的说道。

  钟离岁柔柔的看着他，嘴角含笑：“作为夜的事，我跟你说的也不多，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知道的都是封，所以又谈何对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