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p;好怪哦,再看一眼。

  严久深刚刚接了个电话, 估计得有一会儿才进来。

  池岁往门边看了一眼,翻开平板,在话题里小心翼翼地又翻看了几张画, 随后一脸大受震撼的退出软件,关闭平板。

  原来还、还能这样啊。

  那样抱着,手真的可以撑住吗?真的真的不会掉吗?

  池岁混乱了一下午,晚上白为年叫他回家的时候,他二话不说,跟严久深打了声招呼就忙不迭的的跑了。

  关门进电梯一气呵成,严久深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重新坐回电脑前继续直播,严久深无声叹了口气,莫名其妙地想着果然小屁孩大了就不可爱不粘人了,说走就走,留他一个孤家寡人守着空房寂寞。

  池岁慌慌张张地跑出电梯,打老远就看见白为年在楼下等着。

  他过去的刚好白为年抬起头来,看见了跑过来的池岁,见到来人的神色,微微皱了一下眉:严久深不让你走?

  刚刚停步伐的池岁一愣,气都还没喘匀:啊?

  白为年:没有?那你怎么跑这么快。

  夏天这个点的晚风并不够凉,未凉的热浪扑在脸上,本来就够红的脸,热得更红了。

  池岁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为什么跑这么快,只是低头又咬嘴,支支吾吾的糊弄了过去。

  只是回了家,吃过晚饭,在客厅里和妈妈聊了会儿天,回房间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脑子里又无可避免的想起了琳琅满目的,画。

  真的好怪哦。

  就,再看一眼?

  池岁缩在书桌前,书本练习册堆挡在手机前,池岁低了头,咬着手指尖,颤颤巍巍地点开了软件,进入刀符的话题。

  入目便是一张,一脸邪气、宛若入了魔的大刀客,痞笑着将手里的大刀一竖,拦住了小符灯师的去路,随即手握刀柄,低头,嘴上叼着的草扫在被拦住去路的符灯师脸上。

  砰砰砰。

  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喊都喊不住。

  池岁鬼使神差的,盯着那张画,怎么看觉得怎么好看,像戳了心窝子一样。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很实诚的长按保持了。

  心脏依旧砰砰砰地跳个没完没了,池岁咬着指尖,脑子一阵一阵的混乱,只是说好的看一眼,变成了看好多眼。

  一张一张地往下翻去,又莫名其妙地长按保存了一张又一张的图。

  房间门被敲响,白舒语催他睡觉的时候,他脑子还晕乎着,愣愣地应了一声好,做贼心虚一般扔了手机缩到了床上去。

  只是闭眼好久,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脑子里全是在眸中停留过的画,甚至,他无法控制的,想象出了画面背后更多更多的景象,更加折磨着他睡不着了。

  床上躺了近一个小时都没能睡着,池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外边的声音,确认很安静了,摸黑起来开了书桌前的台灯。

  随后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手机,心虚的从话题里退出来,建了个画布。

  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瞬间就打好了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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