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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件事,倪思喃还是比较歉疚。

  没打招呼就养了两只羊,傅遇北没和她生气,而且高尔夫球场的草皮还被搞坏了,她还没说。

  所以等傅遇北从浴室出来时,倪思喃主动开口:“老公,我帮你擦头发吧?”

  傅遇北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想到什么。

  “好。”

  倪思喃坐在,第一回帮人擦头发,手上动作就比较轻,对傅遇北来说几乎等于挠痒痒。

  毛巾偶尔遮住男人的双眼。

  四目相对时,那双漆黑的眸子就直勾勾地盯着看。

  倪思喃动作一顿,“干嘛这么看我?”

  傅遇北过了许久才开口:“你觉得呢?”

  倪思喃一下子就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跳停了一拍,而后加速,将毛巾扔给他。

  但她动作迟了一步,被傅遇北扣住,直接低头吻了下来,将她抵在床头和自己胸膛之间。

  一开始侵略性极强,倪思喃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在她忍不住的时候,男人的动作变得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松开。

  傅遇北的食指抚过略微红肿的唇,忽然想到一事,笑了声,故意问:“以后我该叫谁咩咩?”

  “……?”

  倪思喃脑袋还有点混沌。

  还有谁叫咩咩,不就只有自己吗?

  居然有人和她同名,还要让傅遇北叫,那她就有点不高兴了,她也是个自私的人。

  一分钟后,倪思喃才傅遇北的意思,是在打趣她今天买了两只会咩咩叫的小羊的事。

  这合适吗?

  倪思喃瞪了他一眼,那双眼眸里还盛着水,风情又魅惑。

  好看又要命。

  傅遇北喉结滚动,没动手,而是笑了起来。

  倪思喃趁机从他怀里钻出去,头一回见他开朗地大笑,和往日的严肃冷静截然不同。

  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今晚的傅遇北和平时也不一样。

  倪思喃本来力量就不如他,平时就没有打得过的,到了床上也就软成一滩水。

  她被禁锢在他身下,思绪都轻飘飘的。

  不知道这狗男人什么兴致,还要让她咩咩叫,倪思喃当然不肯,但下一秒就主动退让。

  倪思喃又是羞耻又是气。

  她声音这时候很轻柔,软绵绵的,又因为羞耻度不大声,小声地更萌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

  倪思喃睡前还在想,她为什么叫咩咩呢。

  大概她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因为养了宠物羊,晚上就在床上被逼咩咩叫的人吧。

  还是做羊更自由。

  她非得踩破傅遇北的球场不可。

  -

  次日清晨,傅遇北醒来。

  因为昨晚的胡闹很晚才睡,他没叫醒倪思喃,动作轻柔地洗漱好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