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上辈子除了宋清音之外的另一个仇人——钟离迟。

  “百鬼幡若是练成，”玉盘微不可闻地停顿了一瞬间，这才接着道：“这些被炼化的魂魄将会永远成为百鬼幡的傀儡。”

  “我知道。”楚昭昭轻呼一口气：“而且还挺疼的。”

  楚昭昭光是听见这个名字，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了上辈子那种刻骨钻心的疼。

  很明显，玉盘也知晓楚昭昭上辈子曾遇到过什么。

  “那什么……”玉盘哼哼唧唧道：“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伸手帮你把这个破布条给毁了。”

  “多谢。”楚昭昭温柔地勾了勾唇，即便玉盘看不见。

  但是楚昭昭还是拒绝了玉盘：“只是我可以自己毁了它。”

  玉盘恼羞成怒：“你以为我很想帮你吗？！”

  “我知道你是好心，”楚昭昭耐心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为什么要帮我，但是你身上应该有某种限制。”

  玉盘可以提示她一些东西，但是却不能直接出手杀某个人。

  像这种帮她往炼丹炉中塞灵力的并不算什么，楚昭昭只是单纯玉盘为自己出手毁了百鬼幡的话，恐怕会对玉盘本身有什么不利。

  玉盘一时语塞，没想到楚昭昭观察得居然如此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