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作者:钾钠银氢) 第34节
��理伤口。

  她怕弄疼齐绥安,尽量每一次动作都最轻:“他打过你几次?”

  “不用太小心,我没你这么娇气。”齐绥安说,“就两次,被正好你看到。”

  覃识顾不得理会他的奚落,仔细检查了一遍他肩膀周围淡退得快要消失的疤痕,的确除了上次的印记之外再无其他,于是才问:“上一次他为什么打你?”

  “记不得了。”

  一听就是随意搪塞的话术,覃识没有再追问,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只是掩饰老东西脾气失控暴戾恣睢的借口。

  “你这样还不如不要被认回来呢,你爷爷的遗产是多,但你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

  突然提到遗产,齐绥安便被逗笑了,他故意说:“可是真的挺多的,我估计还能拿到十位数以上。”

  覃识“啊”了一声,手上的动作都暂定,掰着指头数十位数是什么概念。

  等搞清楚了,她试探地问:

  “那要不....你再忍忍?”

  齐绥安点了点头,说“好”。

  覃识就把棉签重重地摁在他的伤口上:“好你个头!”

  气氛有些缓解了,覃识又问:“你既然喜欢那台望远镜,为什么不收?”

  少年说:“他送就没有那么喜欢了。”

  事实上他每天住在覃家,要想不发现覃识在书房用窗帘罩着的大箱子也很困难。

  覃识便微微凑上前,说:“那我送你,好不好?”

  齐绥安看着少女还是红红的眼眶和氤氲的眼珠,再移到水光盈盈地嘴唇,喉结动了动,哑声说:

  “好。”

  他颇为克制地在覃识嘴唇上落下轻轻浅浅地一个吻,然后保持极近的距离说:

  “叔叔不让我亲你,我们偷偷的,别被发现了。”

  第35章

  齐绥安和覃识下楼吹生日蜡烛的时候,欲盖弥彰地相隔老远,覃父看着冷哼一声,转开了脑袋。

  齐老爷子并没有再露面,齐之淮说是爷爷身体不适。覃识闻言牵了牵嘴角,没说什么。

  她对齐老爷子唯一有的那么点敬意在刚才已经消弭殆尽,只是一个腐朽强势的老头,撇开戎马半生的功绩,剩下一地糟粕。

  早知道是什么一个角色,齐绥安的生日还不如由她们一家开开心心热热闹闹地替他庆祝了。

  覃识对于齐家已经提不起兴致,在齐绥安形式主义地吹灭了歪歪斜斜插在齐之淮自制蛋糕上的蜡烛后,她便找借口说要早点回家。

  本就是一顿便饭而已,齐家没有阻拦的道理,两家客气道别。

  在汽车一点点驶离那座灯火熠熠的建筑物时,覃识向后做了个鬼脸。

  齐绥安就在她身边带着笑容看着她。

  少年的伤口已经被覃识简单包扎过,虽然短袖下胶布东倒西歪缺乏美感,却足矣把伤口暂时隔离,避免接触衣物。

  回到家里,覃识说自己累翻了立刻要休息,一眨眼地功夫就闪回了自己房间。

  她贴着门缝仔细聆听走廊的动静,确定大家先先后后都各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