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霜凄凄簟色寒
知。这是你欠我的,明白吗?”

  听她这样说,沉恒迦和苏蔷心中的哀怨都凝固了几分,皆警惕地看着东钧。若是被魏珫知道他们知晓了大将军真正的死因,魏珫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东钧面露难色,秦国夫人隐有逼迫之意:“你欠我什么,可还记得!”

  想起那夜,东钧低头:“记得。”他欠她一条命。

  秦国夫人又问:“方才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东钧答:“记住了。”

  “他是魏珫养的狗,怎么会好心替我们遮掩。”苏蔷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她不知道东钧欠了秦国夫人什么,她不相信东钧,为了沉恒迦和沉云河的往后,得现在杀了他才行。

  秦国夫人当然知道东钧是魏珫养的狗,她在赌罢了,她赌东钧的心,这是一场豪赌,输与赢是完全两种不同的结局。

  她问他:“你是谁的奴才?”

  东钧的脑子混乱一团,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嗫嚅道:“我是陛下的奴才。”

  “好。”秦国夫人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但你答应我的事会做到的,对吗?”

  “对。”东钧点头。

  秦国夫人叹了一声:“你出去吧。”

  东钧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不发一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