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81】
的椅子上面涂鸦,天上开始往下面滴雨,不过‘小布丁’似的看不清楚,被风吹着带着微微的倾斜,还好窗户上面有遮挡的盖子,免了雨水进到房间地板上。

  孟玉楼对生活并没有太过于满意,她是一个相对苛刻的人,而生活却总爱来些差强人意,这儿舒服了、那儿又不爽了,如同待在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是有鸟了,屎却全拉头上了。

  孟玉楼如此这般的把椅子调了位置,腿搭到潘金莲身边的凳子上,说,“金莲妹妹,官人给孩子起的名字叫官哥儿,听起来感觉好俗啊。”

  潘金莲觉得反正不是自己生的,叫个‘卵哥儿’也无所谓,说,“玉楼姐姐,你管他呢,叫个‘巴鸡’也无所谓。”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扭脖子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妹妹,我没有只准阳春白雪,不准下里巴人的意思,其实我他妈也是低俗的。”

  潘金莲听的‘哈哈’笑出声音,把手指头搓的暖和发红,在白纸上面勾画了一个‘巴鸡’出来,说,“玉楼姐姐,谁一周还不低俗上那么几次啊。”

  孟玉楼拍了一拍巴掌,跺着脚的偷乐,说,“金莲妹妹,老是谈抵制低俗,干脆把自己也抵制了得了。”

  潘金莲捂着自己的肚皮,笑的难以根治、难以控制,说,“玉楼姐姐,这个涉及敏感内容,我们还是莫谈的好。”

  事情摆明了还要继续的进行,两个女人谈过了家事,自然还要谈文学方面,讲过了文学方面免不了又要唱歌。

  潘金莲手握着毛笔记载孟玉楼的吟出的诗,手指拽着耳侧的头发,道,“日照臭坑升黄烟,遥看厕所在前边;飞流直下三泡屎,一摸口袋没有纸。”

  诗歌如此这般的发挥出来,引得两个人对着笑,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月娘带着李娇儿一起过来,身后还跟着丫鬟玉箫。

  玉箫手里提着一篮子的水蜜桃,进门放到了饭桌上面,说,“三娘、四娘,新摘得,正新鲜呢。”

  几个女人围成一团而坐,水蜜桃拿在手里、放在嘴旁,一个个的都是花容月貌,配着如此新鲜的水果最合适不过。

  月娘小嘴巴轻轻开启,半片的水蜜桃含在嘴中,道,“玉楼妹妹,来的时候正听见你吟诗,不妨继续吧,让我和娇娇妹妹也欣赏欣赏。”

  孟玉楼把耳侧的发卡拿在手里,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水蜜桃,说,“月娘,灵感全让你吓跑了。”

  潘金莲脸颊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酒窝里面可以含上几滴露珠,说,“众目睽睽之下,灵感逃之夭夭。”

  众女人相视着俯身弯腰笑,地面的纸片被风吹了起来,有蚂蚁在墙角里出现,不过不是成群结队,而是孤零零的那么一个。

  李娇儿拿眼睛带深情的看,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对于一些无名的东西,常常会有些莫名的感觉。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情,由于她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一个,所以她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说,“玉箫,你替我吃了吧,我不想吃了。”

  玉箫伸手接过李娇儿的水蜜桃,觉得这玩意儿的名字特妩媚,似乎可以拿来形容女人的,放在口中大咬上一下,水水的果然很蜜。

  李娇儿‘心怀菩萨’的慈祥看着玉箫,人肮脏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的纯洁,正如人坏蛋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好蛋,问,“玉箫,好吃吗?”

  玉箫也是在西门宅混了n久的丫鬟,嘴巴自然也沾染了一些臊气,正如跟着b社会出不来a,说,“好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