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77】
�还有其他的节目,不过由于潘金莲的反对,两个人始终没有发生成关系,这个我想是比较能够理解的,男女之事有一方不适都不行。

  话分两头讲,这边有事情的时候,另外的地方也是少不了,此次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已经身孕在身的李瓶儿,在她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西门庆出门这一次并没有带来运,因此给了他给人‘戴绿帽子的雷锋行为’,刚刚的这个词用的不错,完全可以当做同一类型的来用,只要是帮人数钱帮人脱老婆裤子都差不多,这个讲的比较粗俗,不过的确是那么一个理。

  来运同陈敬济有着类似的感觉,同样的闲来无事了四处溜达,不知不觉到了李瓶儿的门口,男人嘛,为了偷情理由总是充足的,怪不要怪我的心,怪只怪我的腿。

  李瓶儿正在门口坐着看天,而且是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正所谓年年有、今年比较多,抬眼看到是来运,说,“来运,你看天空的云彩。”

  来运停下脚步坐到台阶上面去,看到云彩一朵接着一朵的飘过,颜色白白的透明,问,“五娘,云彩怎么了?云彩也怀孕了吗?”

  李瓶儿柔情的瞪了来运一眼,意思是他不够诗情画意,说,“来运,你不觉得那儿很美嘛,蓝天、白云、清风、远处的树叶儿也是在动,似乎还有鸟叫的声音。”

  来运憨厚老实不够精明的纯情,耷拉着脑袋看李瓶儿的肚子,说,“五娘,我只觉得你的肚皮美,世间独一、仙界无二。”

  李瓶儿用尽全力的咳嗽一声,伸手去捏了来运的一下,说,“来运,你坏死了啦。”

  当时来运穿的是灰色的马裤,长只到膝盖下方,上身是‘黄格格’的衬衫,脖子上面装品位的戴了条狗链子,链子是铜制的而已。

  李瓶儿自然是邀了他屋内坐,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二人屋里面找椅子对面而坐,来运迫不及待的去摸她的肚子,因为在某种心理暗示上,来运一直认为那是自己的。

  来运手脚得逞的靠近了李瓶儿,一圈一圈的摸了一个够,实际上由于才怀孕没有多久,肚子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变化,微微的隆起并不明显。

  李瓶儿拉了来运的脑袋俯在上面,自己倒是当妈妈般的乐哉,问,“来运,你有没有听到孩子在叫爸爸?”

  来运听了半刻的工夫,里面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苦苦的笑了那么一声,说,“五娘,他真的是叫爸爸,我怕我也不敢答应。”

  李瓶儿眼神充满了‘与非门’,‘彷徨’同‘呐喊’并肩而战,她的内心是矛盾着的,尽管她没有拿茅盾文学奖的天分,说,“来运,伤心的事情莫提,好日子谁知道是谁的呢。”

  来运得到开导大彻大悟的‘嗯’了一声,把椅子又往前拉了一拉,暗中恨了西门庆一把,误以为了是别人在玩弄他的老婆,却不知是自己玩弄了别人的老婆,这多么像我们可怕而可笑的大学生涯,玩着别人老婆的同时,自己的老婆也在别人的身下呻吟。

  来运伸手捏了捏李瓶儿的,柔柔软软的手感绝佳,舍不得丢手的放在上面,说,“五娘,这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充满汁液,到时候我或许也能沾儿子的光喝上几口。”

  李瓶儿任由来运抚摸的挺了挺,某一些时刻里,女人还是喜欢被侵犯的,这个是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比较客观的研究得来的,女人的‘凹’代表的是‘忍受’,男人的‘凸’代表的是攻击,这在性的行为中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了,我讲的并不一定对,不对就当放一响而不臭的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