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66】
耳根前讲了一遭,把计划的前前后后述说的详细,直乐的西门庆拍,耷拉着的小腿上面写着‘我很爽’。

  西门庆整个人的神经都活跃了起来,把摇身变成‘军师’的孟玉楼搂在怀里,问,“玉楼,明天令谁去给王聪通风报信好呢?”

  孟玉楼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手臂搭在自己的胸前,说,“官人,让娇娇姐姐去。”

  西门庆听的十分不解,俯子盯着孟玉楼的脸庞,问,“玉楼,为什么要让娇娇去?”

  孟玉楼轻轻扭捏了一子,娇滴滴的往西门庆怀里去,说,“官人,你尽管听我的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西门庆拉孟玉楼躺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不把你当‘十万个为什么’了,不过我现在要把你当‘割了缝的肉皮’。”

  两个人夜里行的好事不提,只去看第二日干的坏事,俗话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好事禁不住就会变成坏事。

  次日里,王聪拿着银子去寻活计、管家,准备着大大的干上那么一票,傍晚回家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许惠莲,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人有些累、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许惠莲实际上是被玉箫叫了去,这个也是计划的一个部分,目的就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果然不出计划之外,当天的晚上,李娇儿出来门过来喊王聪。

  王聪在床上听到窗外有人叫,翻身起来穿衣服,问,“二娘,怎么了?”

  李娇儿受了西门庆的指使,无奈之下只好服从安排,说,“王聪,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你家老婆恐怕早就不是你家老婆了。”

  王聪听的心里一个激灵,待李娇儿率先离去了之后,坐在桌旁喝了一通烧酒,壮足了胆子在墙上拿了短刀藏在袖子里,迈步起身就往西门宅去。

  王聪的内心是矛盾千分的,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着,而自己却有无能为力的概念,一种羞愧之心从内心深处迸发,激的他又快步走了几下。

  傍晚时分已经过去,夜渐渐深了下来,几只野猫还在奔跑,自由自在的找不到方向,王聪径直冲进西门宅去,令人惊讶的事情,竟然没有家丁看门。

  王聪带着丝好奇的往石子路上去,四下里看着,刀子却没有抓紧,冷不防之间的工夫,一条棍子从草丛里伸出来。

  王聪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人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刀子脱离了袖子掉在地上,在灯笼的照耀之心明晃晃的。

  几个家丁很快的速度把王聪捆住,左拥右拉的往大厅里去,西门庆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多时,手旁放着喝了一半的茶水,缕缕的清香还不断的飘荡。

  众人押着王聪进来,西门庆抬眼那么看了一眼,轻声开口问道,“来运,这是怎么了?”

  来运双手掐着腰部,模样儿是绝对的气势压人,说,“爹,王聪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贼溜溜的四下里看,我感觉不太对劲就抓了他,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刀子。”

  西门庆重口味的‘咿呀’了一声,用力拍了一下巴掌,问,“王聪,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嘛,还随身携带着刀子。”

  王聪当时正在气头上,又是被人如此侮辱了一顿,说,“我是来杀你的,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看着王聪头顶的怒火,猛一下站起身,差一点闪了自己的‘叉腰肌’,说道,“王聪,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好久不吃吃罚酒,来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