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落,看起来跟遭受极大的欺辱一般。

  容絮的额头冒出层层细汗,低头喘息着,露出粉嫩的舌尖。

  顾映柳看准时机,舌头裹缠住少年的小舌,搜刮着牙床内的津液,比他想象的还要甘美。

  少年的津液宛如山间的清泉,用糖水渍过,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他本来不喜欢甜食,却觉得少年的味道好极了。

  唇舌交缠。

  呼吸滚烫。

  硬挺的肉棒宛如烧红的烙铁抵在少年的腿缝间,稍稍动一下就摩擦过少年的菊穴,惹得少年战栗不止。

  容絮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烧红,泛着情欲的粉,像是被煮熟的虾米,就等着人捞出品尝。

  直到少年呼吸微弱后,顾映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少年的唇。

  硬到胀痛的欲根缓缓抵进少年的后庭,才进入一个头,就已经艰涩难行,青年的肉棒被夹得恨不得立刻泄进去。

  少年被硕大的异物插得腰肢弓起,无辜的软肉瑟缩着,试图吐出令人疼痛难忍的欲根。

  “呜呜呜……映柳……我好疼……”

  顾映柳被夹得又疼又爽,腰眼被吸得发麻,恨不得掐着少年的腰肢大开大阖地肏干。

  “乖,等下就好了……呼……呃……”

  少年似乎也得了滋味,啜泣声渐小,肉棒在甬洞中穿行,来回碾磨着甬洞口的敏感点。

  容絮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射出一大股浓精。

  “小絮儿……射了……”

  少年像是受了打击,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映柳,抿住嘴唇,小声啜泣着,又被肏得哀哀求饶。

  寝殿内的拔步床被摇得嘎吱作响,两人浑身都冒出热汗。

  黏腻。

  湿热。

  喘息。

  ……

  窗纸透进细微的光亮,顾映柳才恍然自己方才是在做梦,自己在崇瑶殿偏殿,不在主殿。

  他抿唇,伸手往亵裤处探寻,扶着肉棒上下撸动,本就昳丽的眉眼泛着绯红的春潮。

  临近爆发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喉间吐出一句压抑到极致的。

  “小絮儿。”

  “呼……”

  青年喘着粗气,尤觉得不满足,摸到偏殿的耳房洗浴。

  冷水灌下,寒彻入骨。

  -

  太监宫女端着洗漱用品冠冕衮服给他梳洗穿戴,田吉在一旁候着等待给他领路。

  容絮按部就班地往宣德殿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天边的云彩被烧成橙粉,巍峨的宫殿连绵不绝。

  容絮在廊前站定,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劲。

  以往顾映柳都会梳洗好等他醒来,然后先他一步去上朝。

  晨起看不见顾映柳的脸,他有点不习惯。

  朝会间,大理寺卿沉遮上奏。

  “顾万安贪墨国库,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