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   白日,她从未有过这样柔软神色:“所以,你们都以为是我欠他的。”

  骆山直觉或许,她与老板分手真相并不像外界传闻,与老板以为的那样。

  他态度温和下来:“苏小姐,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个陌生人,您也不忍心看他活活疼死饿死吧。”

  苏孚没有回答,就在骆山挫败,认为她心肠实在过于冷硬的时候,轻轻叹息:“走吧。”

  进到明处,骆山不由得再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可惜,那些难以窥见的,与黑暗一同消逝了。

  见到贺璋时,苏孚意外发现骆山并没添油加醋。

  他的脚踝包扎过,看起来没先前严重,可状态大不如前。

  半靠在软枕上,脸颊苍白,冷汗淋漓,有型的发丝湿透,软趴趴搭在额前,可怜至极。

  “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焦急,苏孚没发现,自己语气过于激动了。

  贺璋扫过来:“骆山,带苏小姐离开。”

  他不想再见苏孚。

  骆山装作没听见:“那大夫只说两副药混用有效果,谁想到只用一副会疼成这样。”

  苏孚主动去洗手间净手,消毒,在骆山指导下拿到另一副黑糊糊药膏。

  上下六个穴位,每穴位需要按摩十分钟,每天两次。

  贺璋并不领情,极力躲避苏孚的触碰。

  苏孚这才发现,他真想躲时,自己根本抓不住他。

  骆山在旁劝说无效。

  苏孚叹口气:“贺璋,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贺璋不动弹了,紧缩眉头,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苏孚不答反问:“你这是折腾我还是折腾自己?”

  贺璋满心气恼,口不择言:“我只是一想起来,苏小姐有过那么多前任,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