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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姨父。”程延之礼貌地跟两人打招呼。

  老将军应了一声，表情很是严肃，目光落在阿笙身上，看了一眼，才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欺负阿笙吧？”

  程延之说：“怎么说得好像我已经欺负了她似的？”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老将军一脸严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