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以娶妻生子的,还特意和老道士交代过的,白将军家可不能没有后啊,只不过……”

  岳崇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翻狐魄儿,啧了一声,“不曾想,我家无泱竟看上了一只小妖精,妖妖你能不能生啊?”

  即便是狐魄儿此时把自己端的再仙风道骨飘逸出尘的,也着实被呛了一下。

  岳崇又摇了摇头,“唉!算啦算啦……他喜欢也无所谓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了头,“他要是纳妾,你不反对吧?”

  狐魄儿着实又被惊了一下!

  岳崇有些不开心,“你可不能反对啊,岳将军家必须是要有后的,要么你自己生,要么你看着办!”

  “……”我怎么看着办?开什么玩笑?

  狐魄儿不想看着办,在她理智的时候她的想法还是很单纯很明确的:守他护他陪他,不作妖,不反天,不大逆不道,他愿清茶一杯,她就绝不喝一滴烈酒,他不越雷池一步,她自不会越雷池半分。

  当然,理智时如上,不理智的时候便不太好说了,谁在撩谁,谁在勾搭谁,谁又能分的清呢?

  仙风道骨的架子,她端的起也放的下。

  岳崇见她半天没答,挑了挑眉又道:“妖妖,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若不是怕白将军后继无人,当时,我就两个一起祸害了!”

  狐魄儿突的被脚下的树杈子绊了一跤,但很快又端起了那神在在的架子,“岳将军真是好胃口啊,这话要是被他俩听见,你恐怕就要变成一个活靶子了,我倒是很好奇,二位将军是怎样……”

  狐魄儿回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没再说下去。

  岳崇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爽朗的一笑又释然道:“嗨!相依为伴久了就会发现,即便是毫无血缘也更胜亲人了。”

  “特立独行久了就会发现,能够陪你一条道走到黑的那个人是谁了。”

  “腹背能够相托时……就会发现,在生命关头护着你的那个人是谁了。”

  “血雨腥风中……才会发现,为了你不受伤而不怕淋自己一身脏血的那个人是谁了。”

  谁舔舐了伤口?

  谁抚慰了孤寂?

  谁带来了温暖?

  谁又抗下了严寒?

  小院之内,钟弋对白无泱说:“我们共抵严寒相互取暖,我们互抚孤寂舔舐腥甜。”

  “相依为伴中,我们比亲人更近,特立独行中,我们还可比肩,腹背作战时我们互为身后的眼,血雨腥风中……我们唯有眼前的人。”

  钟弋小心翼翼的问:“无泱,这个解释,你能理解吗?”

  小院之外,已经走远的二人皆眸光深邃,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少年时代的相依为伴,又站在了战场上奋勇杀敌,从默默无闻的小兵慢慢长成铁打的将军……

  如果我是我——

  那么你就是我手中的兵戈

  如果我是兵戈——

  那么这把兵戈定是你的。

  国有双将,举世而再无双,并驾齐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踏血而归,互为将军。

  岳崇扬眉一笑,“这个解释,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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