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太敢说
/>   可、醒了过来便拖着虚弱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往钟弋怀里倚了过去,一副病娇的模样蹭着钟弋的衣衫说,“哥,想我没?”

  白无泱“……”

  钟弋“……”

  “唉!”岳崇叹了口气,“想没想啊?没想啊!”

  “我用不用先出去!”白无泱虽是这样说,可是一动未动,话说的也是相当的横气。

  岳崇挑眉笑了笑、冲着他说:“还是那么的有眼力见儿,去吧,和你的小妖精先凑合着呆会儿去。”

  白无泱没料到他会这样无耻,一丁点儿都不像是刚刚回了魂魄醒来的人,他勿自的气了一会儿又瞪了岳崇一眼方才起身离去。

  可刚一出来、关门的瞬间,就听见狐魄儿说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随后,她身前的老者就开始嚎叫上了,“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妈呀,我的天呀,我的亲娘啊,我的这张老脸呦,羞死喽,羞死喽~~~听听、听听……”

  狐魄儿笑的灿烂,“听什么?”

  老人家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什么?”他非常吃惊,“里面的声音你听不见?……听不见吗?你真的听不见吗?你怎么可能听不见?就不要糊弄我一个老头子了,我可不信!”

  狐魄儿一本正经的笑着说:“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随后挑了挑眉,“你,非礼他们啦。”

  白无泱先是被屋内的人惊的不轻,后又被屋外的人火上浇油了一把。

  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中的非礼竟是这样解释的,好好的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被另一句给糟蹋了。

  他走到狐魄儿跟前看着老者说:“您是?”

  老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狐魄儿,随后又嘻嘻哈哈的笑道:“哎呦喂,哎呦呦,我说看着你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你俩往这一站,我方才想起来,是你啊!长大了长大了,上古之时你俩……”

  狐魄儿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头,“水杉爷爷,话多了哦,你还没跟我说明白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老头一听有些来气,往地上碎石上一坐,便哼道:“还不是因为你薅秃了我的树叶子,折光了我的树枝子,只剩下了这一身的树干了!”

  他又拽了拽自己的那些盘根错节的小树杈子说:“我这一身肉疼的四处寻觅良药,得知这附近有一座神农谷,神农长在这里炼药,方是磕头作揖的才求得一方良药,不然啊,我现在还秃着呢!”

  他又瞪了白无泱一眼,气呼呼的说:“还有你的份,若不是你一去不回,她也不至于薅秃了整片山脉的树叶子!”

  白无泱莫名的就当了一条被殃及到的池鱼。

  他自是知和狐魄儿缘分匪浅,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久远。

  上古时?

  听的他心里咯噔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