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开心干吗呢?
�辱使命,不负汝托,斩敌之首,挫骨当场,可敌人的那一身血肉肮脏,不配祭我军儿郎!”

  “此地将儿郎所伤,亦不配做我军儿郎的埋骨场,遂将儿郎焚之,带尔等骨灰归乡。”

  “今有鬼王相助,魂幡高扬,众将英魂、看见了吗?”

  “今日,得胜而归,魂幡领航,你们的将军、带尔等归乡!”

  可、

  这一仗并没有落幕,而是又勾到了记忆深处,这一把勾子,勾出了耻辱也带出了血肉!

  梦虚女国,一个消失的古国。

  女子为尊,男子为宠,以蛇为夫,一头长发及地不挽不束,身着兽皮,信咒咀兴人祭、善占卜,荒淫无度。

  在那场蛮夷的战役中,本是即将凯旋得胜归朝的,可变故突现。

  就在对方快要兵败之时,这样一个古国的人们,仿佛是纷纷的从时空中走来,足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手腕上皆盘着一条如腕臂粗细的长蛇,蛇头绕过手臂枕于肩膀,蛇尾垂在女子的脚踝旁边。

  就这样数以万计的灰蒙蒙一片诡异的凌于空中,从山巅之上走来。

  蛮夷之将冲着钟弋、岳崇轻蔑的一笑,随后向自己的军队挥挥手,“撤兵,鄙人不才,给二位将军送了点薄礼,晚是晚了点,还好是赶上了,二位将军及众将领们慢慢享用吧!”

  钟弋和岳崇愣神间,便见这些女子皆携蛇扑了过来,一股香气自女子周身而出,香气四溢久凝不散,波及了周山数百里。

  这种蚀人之骨的媚香,钟弋和岳崇岂会不知,瞬间大惊失色,命令众将掩耳口鼻赶紧撤退。

  可群蛇吐信,跃起杀之,军队瞬间大乱。

  进退维谷间,骑虎难下路,蚀骨之香越来越重,群蛇进攻也越来越猛,于群蛇厮杀中,自顾不暇者接连而起。

  可深入骨髓的媚香,终是让那身经百战的战士不堪折辱。

  蛇女则瞧准时机趁虚而入,欲与其染,与此同时,更有一声声怒吼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与空谷中回荡了七天七夜:

  “将军、保重!”

  “将军、来世还做你们的战魂!”

  “将军、士有颜,不堪折辱!”

  “将军、此战,我等输的心有不甘!”

  “将军快走、我等为你们铺路!”

  “将军、他日归来,定要为我们一雪前耻!”

  “将军、我们身死魂在,依然能伴你们战场杀敌,剿平那流寇匪荡!”

  “将军,凯旋之日,记得接我等还乡!”

  “将军、有战必竭,逢战必胜!”

  “将军、将军……”

  “有战必竭,逢战必胜!有战必竭,逢战必胜!有战必竭,逢战必胜…………”

  激昂的声音犹在耳畔回荡,钟弋早已泪流满面。

  他眼尾泛红,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颤抖着说:“十万军魂,不堪折辱,自戕于梦虚女国。”

  他又顿了顿,咬着牙说:“将军、有战必竭,逢战必胜!我和岳崇脚下的路是踩着我们十万军魂走出来的路!”

  他看着榻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