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我进去放个东西。”

  “你要干什么?”凌卓把门打开放我进去,又在后面开灯。

  我跑到斓斓的位置旁边,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揪住衣领,手上的信封也被抽走。

  我回头,凌卓紧紧地盯着我,手上利索地拆开信封。看了内容后,他蹙起眉头,脸色很差,语气轻蔑又嘲讽地说:“情书?你俗不俗?以为自己是艺术家吗?”

  “关你屁事!还给我!你他妈……”

  “斯啦——斯啦——”

  我话还没说完,信纸就在凌卓手里碎成几块。

  “凌卓你他妈有病!凭什么撕我的东西!”

  凌卓转身走向垃圾桶,我从后面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放倒在地,然后一脚揣在他的腰上。

  他捂着腰站起来,“都快高考了!你还想谈恋爱?你脑子有坑吧!”

  我当机立断,选择和他打架。

  外面漆黑一片,教室里灯光发白。我们很快就撕打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争食恶狗般愤怒的喉音,周围的桌椅被撞散,在地上划出恶心刺耳的“嗞啦”声。

  我和凌卓已经很久没有打架,可今天他像疯了一样揍我,除了还手我别无选择。

  ……

  直到教学楼要关门,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凌卓脸上的刮痕还在渗血,从脸颊延绵至太阳穴,像刚吃了人肉的嘴巴挂着血浆对我笑。我突然就后悔了,因为看着凌卓受伤和自己行刑受罚没有区别。

  凌卓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上的血。我不懂他反复无常的情绪,拍掉他的手,皱着鼻子骂道:“疯狗。”

  凌卓默然。

  信纸的碎片洒了一地,我一片片捡起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和凌卓分了两条路下楼。

  我突然不想向斓斓表白了,我得先治好凌卓的“疯狗病”。

  第12章

  和凌卓打架后的第二天,我独自背着大包小包去北京参加考试。

  列车的车厢虽然宽敞,但也杂乱,各种奇怪味道融合。高铁行驶很安静,但周遭的人吵吵嚷嚷,我努力在座位上尝试入睡,昨晚一直在想凌卓,导致我现在非常困。

  周围声音渐哑,我的意识进入梦境。

  梦里,斓斓躺在昏暗房间的地毯上,旁边是轻薄的白色窗纱。她穿着布料极少的白色蕾丝裙和没过膝盖的白色丝袜,淡淡的肉色从被撑薄的纤维中透出,纯洁而性感。

  在斓斓的周围和身上洒落着一、二、三……十三颗草莓,分布于她的锁骨、小腹、胯骨……可惜梦里没有我,我不能对她做任何事,只能透过梦境薄雾窥视斓斓的甜美馨香。

  梦至深处,当我再一次调转梦的镜头想看清斓斓的脸时,却发现斓斓成了凌卓——但这并不违和,凌卓也很干净,很适合白色。他天真地看着我,眼睛里有消释污秽的纯净。

  “我”终于在梦中出现,腿分开站在地毯上,凌卓跪在我面前,我的阴茎正对着他的红唇。他像狗一样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含进嘴里,时而舔舐,时而吸吮,口腔里泌出丰沛的唾液,潮湿温暖。亮晶晶的唾液挂在茎柱上,像徐缓的水流浸润恶浊的大虫。

  “我”拨开他的刘海抚摸他的额头,又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