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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众,举止温婉,又知书识琴,自回京城后与二妹妹处得极好,极投二妹妹的眼缘。”她言外之意就是李二姑娘一个刚回京的姑娘,就知道要巴结讨好顾惜宁这个县主,自是不简单的。

  太后哂然一笑,“难得竟有与惜儿投缘的姑娘,哀家听着这姑娘不错,赶明儿叫她入宫见见。”

  顾婉宁怕自己被推去秦王那里,自是不留余力地说起李二姑娘的好话来,“老娘娘您真得见上一见,不是臣女夸李二姑娘,着实是李二姑娘性子真好,若臣女一人被留在乡下这么多年,虽不至于会心存怨恨,可心底里难免会不平,可臣女看李二姑娘嘛,当真是心胸开阔,并无半丝不满;且臣女见到她时,见她规矩上未有半点错处,与家中姐妹处得极为和睦。”

  太后听了浅笑,“到真是个好姑娘。”

  秦王起身,“母后,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与顾大姑娘说话了。”

  太后笑道,“成。”

  秦王这便出了宫,顾婉宁整个人都松快起来,秦王在场,她还有些话说不出来。

  且说顾惜宁这边,她还不知道太后暗指秦王身子不好的事,若她知道了,定是联系起来上辈子为何秦王对惟一的庶长子并不看重的缘故,一个被算计出来的儿子,自然是不会看重,更有些嫌弃了。

  她这边由吕嬷嬷引着去了长春宫,谢贵妃敢对顾惜宁甩脸子,可没敢对着吕嬷嬷甩脸子,俗话都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吕嬷嬷的主子可是太后,她哪里敢对太后不敬,只得让季嬷嬷领了人进来,她自个则素白着一张脸,衬得寝殿里阴森森。

  吕嬷嬷朝着谢贵妃行礼,谢贵妃没敢受她全礼,连忙歪着身子将人扶起来,“嬷嬷这竟是来了,可是老娘娘有话儿要吩咐?”她看到后面跟着的明显气色十足的顾惜宁,竟是觉得跟眼中刺一般。

  吕嬷嬷到端着架子,想着谢贵妃宠冠十余年,如今到是这步境地,看向她的神色不免带了两分怜悯出来,“太后命奴婢过来看看贵妃娘娘,还有些话要吩咐贵妃娘娘,娘娘且听好了。”

  谢贵妃自然是双膝一软,跪着了,“谨听老娘娘的过懿旨。”

  吕嬷嬷将太后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见谢贵妃面色惨然似鬼一样,全然没了往日的风光容妆,“那娘娘好好将养着吧,甭叫太后娘娘为着您的话而担忧。”

  谢贵妃知道太后看自己不顺眼,平日里她也不敢去触太后的楣头,谁知,太后竟是这般……她一时手脚都软了,还得亏有季嬷嬷扶着她,才不至于叫她软倒在地上。

  顾惜宁当着吕嬷嬷的面,知道作戏要全做全套的道理,连忙上前帮着季嬷嬷扶住谢贵妃,“姨母,姨母,你可别晕了……”她说话间暗暗地朝谢贵妃腰间一掐,惊得谢贵妃立时直起了身。

  这一站,令吕嬷嬷都愣住了,半响,她才问道,“娘娘这是没事?”

  谢贵妃娇皮嫩肉只入过两个男人眼里,一个是先兴宁伯顾朝,另一个便是景安帝,如今却被第三个掐了细腰一把,掐得她这一哼痛声,竟是如黄莺般百转千回,到不似那呼痛的声儿。

  被吕嬷嬷一问,谢贵妃当时就涨红了脸,只觉得自己面子里子全都丢了个干净,一间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就在此时,太医院由院正亲过来替谢贵妃把脉,无非是得了个气血不畅,胸闷气短的无伤大雅的小诊断,要说先前吕嬷嬷的同情不过是几分,现下里更多了几分——看来这宫里的人都一样,就算曾是宠冠后宫的谢贵妃等失了宠也得抱病称恙,想得景安帝的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