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归,你恢复了?全好了?”觉醒抓着他上下其手地检查,从脸到胸口,手直往下头走,惹毛了子归。

  “是我啦,别摸了。睡了一觉就过了百年,我的天,觉醒你都老了。”子归一如往常地聒噪,觉醒却欢喜得红了眼。

  “胡说八道,这是烟熏的。”觉醒抹了一把脸,抓着他的脸一阵揉搓,眼中满满都是高兴。

  “两位,晚些再叙旧吧,这位既不是秦先生,封一才迟早会发觉端倪卷土重来,我们要早作准备。”独孤西风提醒。

  觉醒醒过神来,拉着子归的手说:“走,回天山派详谈。”

  四人回到天山派,张逢夏沉默走开,替经脉扩张的霓裳调理内息真元。他什么都不说,可是在场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落寞。

  “子归,你怎会变作师伯模样来助战?了尘大师呢?”

  子归摇头,说:“了尘和尚说,有我就够了。”

  “不够。”孤独西风冷冷道。

  子归双手叉腰头抬得高高的,大声驳斥:“就是够了。”

  蛮不讲理的子归再次让觉醒笑开了颜,宠溺地说:“了尘大师让子归独自前来,必定是胸有成竹了。”

  子归恨不得将下巴顶穿天,对觉醒比大拇指:“有眼光。”

  “……阁下有何妙计?”独孤西风平叙直铺。

  子归得意够了,眨眨眼四处张望,见咒惘剑正绕着张逢夏缓慢飞行,转问独孤西风:“你是天山派掌门吧,冰牢是你在看守?”

  “是。”

  子归指着咒惘剑,说了一句:“带我去冰牢吧,去恢复秦晌真身。”

  一片死寂。

  觉醒拍腿跳起来,瞪着子归满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子归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诧异,他当然不知道,秦晌入魔在他沉睡之后,沉睡中的子归不知那场天地浩劫给在场修士留下多少遗憾和伤痛。

  在张逢夏的呆滞中,子归愣愣道:“我听说秦晌当了魔尊,可他的一丝元神还封在咒惘剑中,可将他唤回人界。”

  觉醒听罢,激动得不能自已,颤抖着嗓音反复确认:“你说的是真的?”

  子归两指竖起,对天赌誓:“了尘和尚说的,秦晌元神忽然从咒惘剑中苏醒,将我魔气除尽。了尘和尚猜是张逢夏遇难唤醒了咒惘剑中元神,让我出山襄助你们。”

  所有人的看向咒惘剑,他们才发现,咒惘剑如有意识般,在张逢夏身边悠悠旋转,似在述说爱恋,不离不弃。

  张逢夏伸出手来,咒惘剑轻轻落到他掌心,轻轻闪着银光,极尽缠绵。肉眼可见的暖光,就像梦中永不可触及的温暖。

  “独孤前辈!”觉醒催促。

  独孤西风思索片刻,虽对冰牢中的大魔有顾虑,但他相信了尘。

  “跟我来。”

  重返冰牢,一路上张逢夏默不作声,双手拢着咒惘剑,手指不敢用力手臂却僵硬着,他丢了表情,就像修炼了天山派功法,看不出一丝端倪。

  觉醒却知道在这平静水面下孕育着波涛汹涌,他轻轻凑上去,不无担忧地叮咛:“您和师伯……好好说。”

  竟是怕他们因误会心生嫌隙,怕张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