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
觍着脸找借口:“逢夏元婴自封了,只有我才能治他,当然要跟我一起回天衍宗。”

  六道哭笑不得:“师兄啊,墨研宗的拟态吸星流自有独到疗伤之法,魔头出世消息传遍修真界,长老们要给门人一个交代,要带张宗主回去。”

  秦晌扭头望天,仿佛在说:我管你,刚才我和逢夏差点生离死别,我要等他醒了好好骂骂他,谁允许他自伤元婴让我干着急,在床上厮磨个三年五载才罢休。

  向来说一不二的六道傻了,师兄铁了心要扣人,难道要用掌门身份压他?

  他连忙给觉醒使眼色,觉醒那厢还在感概,秦晌和子归果真是异体同心,居然当众耍无赖。

  “咳咳。”

  觉醒醒过神来,向秦晌行礼……

  “我决定的事谁说都没用,要交代就把邱荣东赶回去,他最忠心最能干,你们几个,别再麻雀似的喳喳了,就按我说的做。”挥手赶人。

  “呵呵呵呵,我看不如这样。”

  了尘和尚来打圆场:“关于魔器尚有许多疑点待解答,我们先别急着回去,就近找个地方暂留几日,慢慢商讨,如何?”

  六道叹气:“好吧。”

  就这样,天衍宗和墨研宗几人回到黄桦城中,又住进了城主安排的客栈。

  安顿好一行人,当晚六道想商谈魔器一事,谁知秦晌躲进张逢夏屋子,关了房门下了封印,任谁来请就是不应声,六道又只能作罢。

  秦晌身上藏了四枚魔器碎片,必须他出面才行。如今他谁的面子都不给,墨研宗长老们哭哭啼啼找六道哭诉,一日三次掐着时辰来,六道不堪其扰,干脆也下封印在屋内闭关,眼不见心不烦。

  如此一来就苦了觉醒,应付这群碎嘴子焦头烂额,成天唉声叹气。于是又把子归心疼坏了,摔了桌子撸起袖子要打人。

  最后霓裳小姑娘想到办法,寻了城里最好的笔墨纸砚,指了附近名山大川,把一群碎嘴子赶出去写诗作画去。一群迂腐文人,找准了要害对付起来也容易。

  客栈里终于清净了。

  两个长辈都闭关了,没人做主,觉醒闲来无事,每日收到天衍宗传信问候情况,他就干脆开始处理门内事务。

  鸟雀鸣声清脆,微风吹着竹叶发出瑟瑟响声,子归半斜在角落的塌上,看案上忙碌的那个人。

  手指拨着遮脸的汗巾,吹着气把汗巾扬起,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累了就换姿势趴,目光始终停在觉醒身上。

  “怎么了,很无聊?混元霸体功练到第几层了?”觉醒勾起嘴角。

  他其实早就发现子归无所事事。难得没有闹腾陪在身边,觉醒觉得很新鲜,安静得很舒服,但终究被他的露骨眼神乱了思绪。

  子归在塌上翻个身,仰躺着头垂在塌边,视野里的觉醒就天上地下掉了个个儿。

  “我觉得吧,我可能比较适合佛宗的功法。”

  觉醒执笔的手一顿,继续书写:“只要师伯答应,你学什么都可以。”

  子归撇嘴:“别老是把我跟他比较,我不是他。”

  觉醒宠溺地一笑:“还说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一个样。”

  啪,子归捶塌:“我是我,他是他,他学道,我修佛,道不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