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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喔……咯咯喔……”一连响起五声鸡叫，声声入耳，王芳刚冲了澡，准备出去做生意。听清这声音，反而愣了。这是她和牛波之间的约定，如果牛波主动找她，晶鸡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难道真的扔下王梅，跑过来睡她？如果再晚一点，她还真以为是鸡叫了。这声音和真的鸡叫没有区别，她真不明白，牛波学的为何这样像？

  关了灯，轻轻的关上木门。出了院子左拐，迈入凹凸的泥巴路。进了树林，见牛波正眼巴巴的看着入口处。王芳不动了，远远的站着，浪声问，“愣头青，放着新娘子不睡，怎么又想睡老娘了？”

  “别提那恶婆娘了。”牛波眼有怒色，盯着她的，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睡？

  “愣头青，咱的这样说话？”王芳迈着细步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妖媚说，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时候都陪他睡。她只是担心，万一王梅受不了，做什么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恶婆娘也不会寻短见的。”牛波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处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粗暴，乐的身子发软，戳着他的前额，嗔媚说，真像一头牛。像这样折腾王梅，保证她比小猫还乖，肯定不会和他捣蛋放泼了。

  “婆娘，喜欢我送的兔子不？”牛波看着圆溜溜的月亮，引诱说，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说她更喜欢他的野蛮和粗暴，像一牛的干活。这一折腾，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问她为何不做了？

  王芳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吃的太饱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说法，纠正说，她出来和男人睡，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赚，忍着点坚持一下。以后，尽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复了，不会耽搁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晓得为老娘着想，要得，以后我们白天在山里打野战。”王芳大乐，想了想，补充说，如果晚上没有预定的生意，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牛波一边穿裤子，一边问，睡了王梅之后，真的会变温顺吗？王芳一怔，媚声问，到底是他不想睡，还是王梅不睡？

  牛波苦笑，说王梅规定了十不准，他不照办的话，就不睡。他想用强，王梅威胁他，说明天去死。反正没有多大的兴趣睡她，所以就放弃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说新婚之夜不见血，以后不吉利。停顿了一下，看着左小臂的伤口，微笑说，反正见血了，睡不睡王梅，没有关系了。

  王芳“扑哧”大笑，戳着他的前额，解释说，他阿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说天亮之后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么？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俩人分手之后，牛波不知何去何从，就着皎洁的月光，盲目的走着，最后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水，就是这条清水河。

  清水河很长，到底有多长？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宽，村子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