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智破奇案 为伊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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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徐州城时,已太阳西斜。一行人正要进城,对面来了一对出殡的丧队。五个中青年男人举着哭丧棍哭嚎着。一辆马拉着一口大号的榆木棺材棺前灵牌书写先父吴双贵之灵。车后也跟着五个青年扶棂而嚎。

  一行人闪在路旁让出殡的丧队过去。别玉寒望着逐渐远去的丧队,下了马,看了眼马车轱辘印。也许是不久前刚刚下过雨,车印非常清晰。

  “喂,都走了,你看什么呢”阿娇催他。

  “噢,没什么。走吧。”

  进城来到徐州最大的客栈鸿运酒楼,两帮人分别包下了后面的两座跨院,来到酒楼大厅二楼靠窗的桌子坐下。小二高兴地喊着被点的酒菜下了楼。

  “姓洪的。”阿娇首先发炮:“一见面你就说与我表哥相逢知己、相见恨晚。有点太吹牛、太虚伪了吧。”

  “为什么”洪友剑轻轻摇了摇手中玉扇,笑道:“有些人门挨门却老死不相往来,而有些却一见面便视为知音,相见恨晚。你没听过俞伯牙高山流水遇知音”

  “哎呀,哎呀,老掉牙的故事了。说点新的。”阿娇打断了他。

  “说新的,那就说说你。”别玉寒笑着接过话喳。“你说你一生下来就等着要嫁我,不也是生为知音,见表哥恨晚。”

  众人哈哈大笑。

  “哎呀,这你也说,羞死人家了。真讨厌。”阿娇脸红了个透,害羞地低下头。

  酒菜上来,洪友剑一举杯:“来,为我们彼此相见恨晚干了这杯。”为阿娇解了围。

  酒刚过三巡,一阵叮当声中老少五个女人款款上来二楼。走在前面的正是甄如玉,霁月、彩云跟在后面轻轻扶着她们的小姐。虽带着蒙面纱巾,别玉寒仍能看出她脸色苍白,脚下虚浮,脸色一黯,转头望向自己的酒杯。

  洪友剑高兴地向甄如玉拱拱手:“又见少教主,真是有幸,有幸。”

  甄如玉微微点下颚,走到靠另一窗的桌子坐下。

  “真是阴魂不散,蒙块烂布,看来有点羞耻之心了”阿娇故意提高音量。

  “小丫头,说话积点德,小心那天醒来没了舌头。”瘦婆阴沈沈地盯着她,半死不活的脸阴沈恐怖。

  “哼”阿娇背上起了一溜鸡皮疙瘩,声音立马压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蹬、蹬、蹬脚步声上来六个官差。为首一人四十多岁年纪,虎背熊腰,脸上透露出精明、果敢。腰间佩着一把大刀,正是徐州府总捕头柳三清。柳三清一抱拳:“欢迎各位光临徐州。但近日徐州地面不太平,昨夜三家珠宝店、两家钱庄一夜之间被劫盗一空,损失惨重。在下身为徐州府总捕头,不得不查案,请各位见谅。”

  望了望别玉寒、洪友剑一行,走到甄如玉桌前:“柳三清见过少教主和二位护法。不知贵教这时到访徐州有何贵干”

  “反正不是冲那几两破珠宝来的。”瘦婆见柳三清首先找上自己,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九幽修罗教财大气粗,自然不把几两破珠宝放在眼里。可价值百万两的珠宝外加五十万两的白银对任何人都很诱惑。我想九幽修罗教恐怕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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