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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在揉捏,根本不打算就此作罢。

  她的双腿被抬起来,汗水顺着腿根与小腿肚滴落,原来这么大的胸乳处处敏感,碰一下就出水。

  那么……下面这颗东西呢?

  他们津液相交,可杨花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啊——”一次猝不及防,媚声带喘勾人魂魄,不像猫,像狐狸。

  他只轻轻一触,她就抖得厉害,穴道猛地一吸,顺带着他也抖了一抖。

  他继续揉弄,溢得他满手的水。双管齐下,杨花张着嘴,手指陷进他的发,又无力垂下。

  她双眼模糊,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陆越,我好渴……”。

  “嗯?”,他伸出手,“喝这个吗?”

  透明的液体在暗夜中发着微光,沿着手指滴下,滴到她脸上。

  她答应了。

  那是什么?她吸舔着伸过来的手指,味道很重很熟悉,不要,她不要了……

  “给我……陆越”

  “给你什么?”

  她不知道……

  “呜……给我”

  “叫我”

  “陆越……”

  “大人”

  “嗯?……陆大人”

  “说完”他的的声音越来越哑。

  “陆大人……给我”

  如愿以偿,他加快速度,水花迸溅,颤音连连。

  乳白的液体洒落在她双腿之间,烫得她双腿直颤,穴口张合,内里拼命地收缩,如飞度云霄,又如堕入深渊。

  他躺在她旁边,搂着她,体液粘合在一起。

  她不说话,光是脸红。

  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来的?杨花不记得了。

  几日前,她恰好听到叔伯说起他的生日,而今日又恰好游到了知府院外,他开门时,她恰好站在门外。她应该没敲门,或许敲了,她记不清了。

  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又不走,他只好笑道“杨掌柜的恩还没有报完么?”

  他的侍从至傍晚仍未归来,他是想去寻人的。

  她说,“我没有……帮别人做过…那些事”

  她双目含泪,说得倔强。

  她应该打他的,他想。

  她不在乎什么清白,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可他不能…连他也……

  但如果不是荡妇,她怎么会在这里,求他给她?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

  他说,“别哭”。

  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眼睛。

  她想起某月某日,花下有灯火,有人问“杨掌柜的,喜欢我?”

  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一败涂地。

  “县长走的时候,会带上我吗?”她问。

  走?去哪里?他还没回答她就亲上来,然后一切便失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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