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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怎么不说！”她低喝一声。

  “我们没见过本人，也没有她的照片。”那人也委屈。

  妇人撇嘴，“乔家也没什么了不起，连京都四家都算不上，何况还是个女儿。”

  “乔家没什么了不起，江南秦家又算什么？”

  妇人脸色聚变，她猛地转头看向程晴。她想破口大骂，但想想乔芊羽，她忍住了。

  “你想要怎样？”

  “你们刚刚打扰到我们了，就这么走了？”

  秦夫人的脸色白中带青，“那你要怎样？还让我给你下跪怎么着？我这么大岁数，你受得起吗！”

  “受不受得起，那也得看你跪不跪。”

  秦夫人瞪大眼睛，“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

  “您恶毒在先，那我也不能客气了，是不是？”乔芊羽脸上的笑容骤然收起，“本来道个歉就行了，非给我上纲上线的说跪啊跪的，那我成全你！”

  秦夫人嘴唇动了动，“一个乔家，还真想和我们秦家斗？还是在江南的地盘上？”

  “你不会真的觉得，困居于江南不出，天就只有江南那么大吧？”乔芊羽低低地笑起来。

  她的表情僵了僵。

  “不懂生意场上的事，就不要那么张扬。给自己家里惹来祸端，到时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你、你吓唬谁呢？”

  “我是不是吓唬人，你心里清楚。”乔芊羽让开一点，“道歉吧。”

  秦夫人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把道歉的话说出口。

  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她说不出口！

  “我也没说什么，怎么还这么咄咄逼人？”

  乔芊羽拿起简夏的手机，随手摆弄几下，一段视频跳出来。

  “给你们个机会，把位置让给我们，你这一桌的单我买了，自己上后面挑一个位置……”

  乔芊羽放完，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秦夫人听完，几乎要把自己的牙给咬碎！

  “你还录视频！早就等着看我的笑话了，是不是！”

  “你还不值得我花那么多心思去针对。”

  乔芊羽没解释更多，但这句话已经让秦夫人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半晌，她才含糊地应道：“对不起。”

  “听不清。”

  “姓乔的，你别得理不饶人！”秦夫人气得咬牙切齿。

  “话都让你说了，开始咄咄逼人的是你，现在自知理亏了，装弱不成恼羞成怒的也是你。你之前做的那么过分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放过我们呢？但凡你留点口德，也不至于把自己陷于如此被动的境地。”

  乔芊羽句句诛心，刺得秦夫人心口发疼。

  “对不起！”秦夫人扬声低吼道。

  乔芊羽也没真逼着她下跪，已经是给她面子。

  但秦夫人却并不领情，她重哼一声，随即用很低的声音说道：“乔家是吧？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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