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脚步一顿，悠然一笑，“逛街！刷卡！”

  没有听到姜成回应，她走到楼梯最下一层，传来姜成的叹息，“莹莹，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姜莹莹已经走出了门。

  姜成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很久，直到——

  “怎么样？两个女儿都不认你了，这滋味如何？”

  他回身，倪艳丽穿着酒红色的睡袍，两手搭在栏杆上，噙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他。

  姜成眯着眸打量倪艳丽，那眼神说不来的复杂和深幽。

  还有些苍凉。

  倪艳丽回身，不想看，也不想试图去理解。

  姜成的心，这么多年，她都没看懂。

  秦洛办公室。

  唐毅递上一张照片，“姜莹莹最近和倪双军见过一次面，然后就再没联系了。”

  倪双军就是倪兴的父亲，倪艳丽的弟弟。

  因为好酒烂赌，让姜成反感，所以两家联系不多。

  黎非事情之后，便彻底断绝了来往。

  当初设计黎非，倪兴是个傻子，此事定然跟倪双军跑不了关系。

  发布会前夕，姜莹莹见他，意欲何为，简直昭然若揭。

  看着照片上姜莹莹和倪双军，秦洛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眸底划过一丝寒意，“盯紧他们。”

  唐毅有些意外，“三少，他们摆明是想破坏发布会，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秦洛笑笑，满眼兴味的摸着下巴，“这样不是更好？”

  唐毅：“……”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会是……

  唐毅有个可怕的念头。

  他惊恐的看向秦洛，“董事长会被你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