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冯民生看到了，那个大个子打过他，他记得很清楚！”

  这时包房门开了，乔战接完电话进来了。

  宁自强和罗怡都是小人，表演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

  虽然心里有数，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不好意思，我接了个电话，继续喝酒。”乔战又给宁自强倒上了酒。

  “你也喝一点吧，对了，你说你是销售部门的，你是哪一年进的公司，在哪个片区负责销售？”宁自强问。

  乔战打了个哈哈，“我忘了，时间久了，对了，大小姐现在还好吧？和你们有没有联系？”

  罗怡看了一眼宁自强，宁自强心领神会。